瓷瓶“碰”的声碎成了齑粉。
顾清欢吓了一跳,惊道:“哎呀,这个瓶子也是很贵的!”
慕容泽终于再忍不住,炸了。
“拿着你的银子,给本王滚!”他摔了张银票过去。
“多谢王爷!”顾清欢迅速接过,道,“可是王爷,这里是我家。”
“……好,很好!我滚!”
慕容泽简直被她气疯了,摔袖而去。
顾清欢没管,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银票。
一百两。
“嘁,真小气。”她撇了撇嘴,“算了,我现在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不能跟穷人一般见识。”
毕竟还有个万两黄金的大单在等着她。
折腾了一整宿,顾清欢也觉得有点累了,准备回去补个觉。
孤芳苑还是那副破败凄凉的样子,她笑了笑,大概从现在起,这里就要不一样了。
进了房间,正要关门,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
浓烈的男性气息随之而来,死死捂住她了的嘴。
“嘘,是我。”
对方将她拉进怀里,声音邪佞又带着些戏谑。
顾清欢只觉得浑身冰冷。
是那个混蛋!
“唔!唔唔唔!”她怒目瞪他,拼命挣扎。
男人不予理会,关了门,抱着她坐到了软椅上。
馥郁温软的身子窝在怀里,手感出奇的好。
她的腰很细,不盈一握。
“你来我房间干什么?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快放开我!”嘴巴重获自由,她挣扎着想要下去。
“你乖一点,我就不点你的穴道。”
男人像是抱上了瘾,将她搂在怀里不肯撒手。
她小小的,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还要小上不少,明明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看起来却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不点。
豆蔻年华的少女,活泼又机敏,单纯又充满朝气。
像极了骄傲的小猫。
他将手臂收了收,抱得更紧了些。
顾清欢则气得炸毛。
可是她又拿他没有办法,强权在前,只有自己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儿,柔慧回来了,敲门准备进来。
顾清欢吓得一个激灵。
她不能别人现这个男人的存在,否则遭殃的只会是她!
“我累了,想休息会儿,你下去吧。”
“那奴婢就在屋里服侍吧,小姐若有需要,也好支使。”
“睡觉有什么好服侍的,难不成我俩一起睡?你睡我还是我睡你啊?忙了一晚上不觉得困?下去下去。”
顾清欢再度炸了毛。
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沉着冷静总能轻易土崩瓦解。
她想,一定是因为他们八字不合。
柔慧想着她应该是累得急了,遂不再坚持,应声退下。
待她走远,顾清欢才放松了下来,转头道:“你在这里藏了多久了?到底想干什么?”
说话间,她已将银针藏在了指缝中。
正准备找个空隙扎他个半身不遂,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将作案武器统统收缴了去。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鬼,我辛苦找了人来救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