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你……你什么……疯……”
慕容泽力道很大,掐得她几乎窒息。
他双目通红,杀气四溢。
“这是怎么了?”
“糟了,快阻止他,会出人命的!”
“都愣着干什么,快点上来拉开他呀!”赵大牛最先反应过来,吆喝着众人上来帮忙。
可还不等他们靠近,慕容泽就已经放开了手。
他红着眼,带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杀意。
“咳……咳咳……真是个疯子……咳咳咳……”顾清欢重获自由,双腿一软,扶着喉咙急速咳嗽。
慕容泽冰冷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不带半点怜惜。
“本王劝你还是少痴心妄想,那些不该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他匆匆甩下一句话,就御起轻功,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大牛想追,被顾清欢叫住。
“算了吧,他功夫不错,你是追不上的。”
她见识过他的轻功。
赵大牛虽然不待见顾清欢,但她毕竟是个弱质女子。
身为一个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对女人下这样的狠手的。
所以他很不齿慕容泽,想去替她讨个公道。
“你的伤……”
“不碍事。”顾清欢揉了揉下颚,企图消除那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贾怀也匆匆上前,关心道:“顾小姐,你没事吧?”
“死不了的。”她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王爷刚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忽然就……”
“他想我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习惯了。”顾清欢表示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暴走。
她是永远理解不了慕容泽的三观的,就像他永远都只会嫌恶她一样。
他们注定水火不容。
“脾气这么差,是该好好治一治。”
顾清欢自言自语的,将手中的白瓷瓶收进了口袋。
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白色瓷瓶用来干什么。
顾清欢只是笑。
俗话说得好,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她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包子,有些人啊,注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里面的东西原本是她为某只大灰狼准备的。
因为他实在太危险了。
每一次见他,她都有种快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她专门研制了这种药。
这药的功效是,不管你什么铁枪机关枪,照样变成个银样镴枪头!
“哎,看来用不了多久,某人就要为自己突患‘隐疾’而四处寻医了。”顾清欢嘿嘿一笑,声音有些阴森。
旁边人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觉得浑身憷得慌。
似乎……有什么很不好的事要生。
接骨已经完成,接下来就只需要好好调理,等伤口愈合。
顾清欢嘱咐完了薄荷,也收了药箱子,告辞离去。
临走之前,薄荷再三向她确定是否真的能好,顾清欢只是笑着道,药不要断,一月后便能见分晓。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也没有直接回顾府,而是先到街上去补充了几味稀缺的药材,又顺着延庆街慢摇摇的往回走。
延庆街是盛京城最繁华的一条大道,街上百姓商贩川流不息,热闹得很。
她专门挑这样的道走,就是为了防止重渊那匹饿狼,在光天化日的将她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