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们几个最好消停点,我看林道长他的心情好像不好,咱们千万不要惹怒他了”说这话的是峰哥,他是从心里害怕我。
“那我们几个还是出去吧”刘梅提议道,于是他们四个阴灵就向外走去。
我先是到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我辗转反思的睡不着觉,心里一直想着今天所生的事,如果不是师傅的及时出现,我现在不会这么安逸的躺在床上,我心里也有点责怪自己没有问清楚师傅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特想去找他。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年轻的少.妇抱着一个断了气的婴儿坐在乱葬岗上不停的抽泣着,没一会她将手里的婴儿放在了乱葬岗上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我想看清那个少.妇的脸,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一张模糊的脸。
“你小子醒醒,这都几点了”三哥先是将我的窗帘拉开,然后将我身上的夏被扯了起来。
“三哥,我浑身不舒服,让我躺会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浑身无力。
“你小子脸怎么这么红”三哥走到我的身边将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好烫啊,居然高烧了,不凡赶紧起来,我带你去打针去”
“不用了,让我在躺会吧,一会就好了”我无奈的说道。
“卧槽,再不去医院你会烧傻的”三哥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将我背到了他的背上,三哥出门打了个车就把我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大夫给我检查了一下,我高烧四十度,三哥背着我在医院里跑前跑后,又是验血,又是验尿,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这才打上针,三哥跑的则是满头大汗。
“谢谢你了三哥”我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对三哥说道。
“跟我客气个什么,咱们不是兄弟吗!”三哥看着我笑道。
“三哥,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弄点水喝”
“好,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水”三哥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给我买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病过了,没想到这一次病的这么严重,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来,喝水”三哥将我从病床上扶了起来,然后给我灌了一口矿泉水。
“不凡,有句话三哥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直,有什么话不会拐弯抹角的”三哥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三哥,有什么话等回家说吧,我现在脑子有些迷糊,让我先睡会”我无力的说道。
“好吧,那等你打完针回家再说吧,这件事在这里也没法说”三哥点头说道。
我是中午十一点开始挂吊瓶的,一直打到了下午三点多钟才完事,我一共打了四个吊瓶,这四个吊瓶子挂完,我觉得身体有了一些力气,身子也不是太热了。
“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生病,高烧四十度真是太吓人了”三哥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
“昂,我没事”我笑道。
“放屁,今天要不是我去的早,你小子肯定会烧成傻子”三哥没好气的对我说道。
“三哥,你之前不是有话跟我说吗?你现在说吧”
“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三哥看着来往的行人对我说道。
“到底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我一脸疑惑的望着三哥。
“唉”三哥叹了一口粗气,然后拿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咱们别走了,你身子不好,咱们还是坐车回去吧”三哥伸手拦了个出租车,我们向茅山堂走去。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我坐在沙上对三哥说道。
“这件事你让我再想想,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你说”
“三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我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此时我也懒得理会三哥,我走到我那抽屉里把柏皓腾给我买的苹果六普拉斯拿到了三哥的面前。
“三哥,你先教教我这电话怎么用,我摆弄了一小天也没弄明白”我把手里的电话送到三哥的面前问道。
“我了个去的,你在哪弄的这个电话,你老小子最近是不是赚大钱了”三哥接过我手里的电话,一脸激动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