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董老爷实在明白董传良几斤几两重,还是别放出去闯祸了。
“梅大人客气了,但犬子实在不成器,哎……”叹了口气。
梅寒川还没到瞎送官的地步,也只是客套客套地说说,“董老爷别太在意,人素有早智和晚智,也许少爷大器晚成也说不定,再者说,听说府内一名姨娘有孕,搞不好能诞下一名人物。”
“是啊,多谢梅大人吉言,但说起这件事,”董老爷愣了一下,起身走到书柜一旁的抽屉,将里面一只用纯红色丝绸包裹之物取了出来,“梅大人,您可认识此物?”
梅寒川伸手接下,打开丝绸现里面是个白玉枕,其用料上乘,枕面光滑水透,下面雕刻几名小童欢乐嬉戏,是个送子枕。“这是?”
董老爷道,“此枕是在贤王府宴席上,贤王妃送给老夫的,说其名为如意冰玉百孝枕。”说着,还将那“皇宫秘闻”说了出来。“梅大人您来自宫中,这枕头真是这般神奇吗?”
梅寒川很是不解,“皇宫御赐宝物不少,在下还真不记得这如意冰玉百孝枕,董老爷别急,待在下飞鸽传书回京,一问便是。”
董老爷点头如捣蒜,“那就多谢梅大人了。”
梅寒川挑了下眉,“对了董老爷,在下有一句话要叮嘱,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董老爷但凡有什么事,绝不能瞒着太子殿下,否则出了事,太子殿下措手不及也没法帮衬董老爷,您说对吗?”
“对对对,太子殿下真是体恤下属。”嘴里这么说着,董昌胥的心底却不屑得很。
如今两方是合作关系,但太子的意思是把他当走狗了?要董家事无巨细的告诉太子,那太子怎么不将自己的事告诉董家?呵。
最后,梅寒川说到了正题上,“上回董老爷说,帮太子筹措的两千万两白银,可筹措好了?”
董老爷面色一僵,心中疼得很,“筹措好了。”说着,取出了银票,交给了梅寒川。
梅寒川接了银票,细细的数好,点了点头,“好,那在下就不打扰董老爷休息了,若董老爷有什么事,尽管派人传话就是,在下暂时还在溱州。”
“好,老夫送梅大人。”
董老爷和陶管家亲自将梅寒川送出了后门,见其上了马车后这才回了来。
陶管家知晓老爷心疼,刚被贤王妃坑了六千万两,回头又被太子刮了两千万两,董家虽家大业大,但也不是金山金山取之不尽。
说起来,太子比贤王妃更可恨,贤王妃好歹还送了个贡品如意冰玉百孝枕,但太子既要董家效忠又要董家进贡。
两人回了书房,董老爷狠狠叹了口气,“若传良有些出息便好了,咱们好歹搭上太子的船,入京谋个官职易如反掌,可惜……哎……”
陶管家赶忙安慰,“少爷还年轻,再者说,不是还有孙姨娘吗?”
董老爷点头,“对,董家还有希望,最近你出去找找,有没有族中多子嗣的女子,一律收入府中。”
“是,老爷。”陶管家赶忙答道。
董府如何不多表,只说贤王府的岚芳园,叶琉璃用花瓣水狠狠泡了个澡,打扮了个花枝招展。
房间内灯火通明,叶琉璃在玉兰和玉珠面前转了几圈,“怎么样,漂不漂亮、性不性感?你们王爷会不会扑倒在本王妃的石榴裙下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