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就那么衰?时时刻刻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他仿佛果真是上天的宠儿,无论什么事,他都占据着最优势的主导地位。
浓浓的愤怒和憎恨自她胸口处蔓延,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只是,生气又能何妨?
“你别乱来……”她小声的说着,同时,身体缓缓的,意图不动声色的退开。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轻易的感觉到昂藏处的炙热和坚硬……
她就不懂了!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是那么好的兴致?难道他满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污秽事吗?
读不懂他,不了解他,即使身体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了,始终她说不出霍亦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深谙的令人无法窥探,沉稳的给人窒息紧逼……和他在一起,说真的,她充满了压力感,即使在他面前已经装得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际,她当真害怕。
“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我怎么会不干呢?你瞧,我把你们家擦得干干净净,打扫得一尘不染,这种敬业态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
无奈!非常的无奈,她又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妥协。
她还清楚的记得,昨天霍亦泽在她身上烙印下的痕迹,那样太过于羞涩,暧昧的动作和情景,童麦只要想一想,全身便是忍不住的颤抖了,她不想今天又被他缠上一番,只好继续在这里做了。
霍亦泽不说话,只是身体在无形之中已经更为亲密的靠近她了,只差小小的一步,他便可以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占据她……
童麦额头也霎时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并且,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闹空城计,闹得严重,“咕咕”作响的声音……霍亦泽也听到了。
她饿了一天,不“咕咕”叫才真是神了。
“我饿了……你奶奶其实很可恶对不对?我干了一天的话,竟然一点东西也不给我吃,这样,我明天还要不要干活啊?”
本来纯粹只是想要抱怨那么一点点,然而低柔的声音,仿佛在嗓子眼里已经转了一个圈,化作了最蚀骨销魂的撒娇味。
天作证,她真没有要撒娇的意思!可是,在她说完之后,童麦的脸上也瞬间滚烫的不像话了,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有这么矫情的一面,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对方还是霍亦泽!你说换一个别的男人,撒娇一番,还能稍许的解释,可刚才的行为她当真解释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了。
霍亦泽依然是深邃的眸子盯视着她,刚才她娇软的声音,的确让他的喉咙有一阵的紧。
在他的意识里,他一点也不喜欢撒娇,做作的女人,然童麦刚才娇嗲的声音却令他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
这种很孬种,很没用的触感和情绪,惹得霍亦泽眉梢紧拧,不过仍旧是匍匐在她的身上,男上女下的动作,也在在彰显着他的威严,“饿了吗?”
反问的语气,听不出他究竟有何意图。
童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紧张不已,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眼眸底下充斥着防备……
“我委屈一下,喂饱你好了……”
该死的,这种恶寒,与他形象完完全全,大大不符的情况下,竟然从他嘴里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屑!他的定力何时变得这么差了?又在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的低俗了?还是,本身……在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都存在着下流,俗气的因子?在他们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时候,就是那么的粗俗,一些平常不曾说出口的话语,就那么轻易的说出来。
霍亦泽在脑海中思索着,思绪再度陷入混乱之中……
好牵强的借口,好没有说服力的思索,他其实自己一清二楚,为什么在面对童麦时,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会有那么不同于平常的言行举止,全是因为他是真正的被她牵引着,通往某一条不归路,只是向来自负的他,不肯承认自己被童麦所吸引,总是替自己找各种借口,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没有结束的和她纠缠下去,并且甘之如饴……
“不不不……我不饿了,你走开……”褐去了娇软的口吻,童麦的声音变得激动,全身每一个毛细孔在肆意的张开,害怕和恐惧如影随形的介入。
第一次,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有的只是伤害和伤害……
仿佛他必须借由着身体上的不在乎,才能替自己心中的烦躁找到一个泄的缺口。
不是这样的,这类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所喜欢的,他不可能真正动心,这只不过是身体上的吸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