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的僵硬也慢慢的好转,可是紧张依然存在,“你慢一点……”她怕,恍如第一次一般,十足的紧张,不安,又充满了新鲜和期待。
确切的说,她比第一次要惊慌多了……毕竟,现在不是她在主导……
霍亦泽不答只是始终噙着浅浅的笑颜,指尖沾了点滴的花蜜,他好像在欣赏着什么世界奇观,最美的珍品似的,久久的看着,脸上的欲念和渴望在放肆的涌动。
童麦实在受不了他这个折磨,羞涩的握住他的指尖,“我不要做了……”丫丫的,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童麦身上的气息窜入他的肺中,在胸膛处波涛汹涌,彼此的衣服已经褐去,趁童麦在抗拒之际,已经放她在放满水的浴缸中。
“告诉我,是心甘情愿给我的吗?”
即使他刚才指尖上的证据足以证明,她现在是心甘情愿的,可他就是劣根性的希望从童麦的口中亲口说出。
童麦不开口,反而紧抿了抿唇瓣,好似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口了……
该死的,他明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了,还明知故问!
霍亦泽不满意她的沉默,在缠绵的同时,洁白的唇齿在她丰盈的前胸之间拱,无限的渴望全然败露出来……
童麦倒抽了一口冷气,“轻点!轻点……”尖利的贝齿咬的她很疼,然他仿佛就是想要她生疼,声音已经变得万分的粗犷,携带着满满的情欲,“我真想在你这里刻几个字:霍亦泽专用!我倒看看以后有哪一个男人敢碰你。”
他始终还是介怀她和别人在一起的,他是男人,男人骨子里潜藏的强烈占有欲和小心眼,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鬼混……
只是他没办法,这个女人……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有些事……他就只能忽略了。
“变态!”童麦谩骂。
“我的变态只为你。”对其他女人,他可是正常的很。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他知不知道他很扫兴啊?童麦的火气又来了!他当真很会破坏气氛。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现在也和我一样,停不下来。”
霍亦泽紧揽住她的身体,两人在浴缸里厮磨了许久,他才将童麦抱回卧房,第一次体贴的替她套上自己的衬衫……
童麦顿感傻眼,可也没有抗拒,她没有力气去抗拒,每一次被他折腾之后,她的腰腿几乎快要被他给折断了的痛,疲软的呈大字趴在大SIZE的床上,呼吸很沉,显然是激情之后的后遗症。
“体力还是那么的不济,就你这样的身体,只有我不嫌弃你!”口吻中满是揶揄的意味,可是却不难听出他现在的喜悦,他的双眸在欣赏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似的,一分一秒都不肯挪开她的身体,他的衬衫仅仅只遮住她一半的臀,莹润饱满的丰臀仿佛在散着无尽的魅惑,在向霍亦泽出绝对炙热的邀约。
她听见了,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说她这样,习惯了,也没有以往那么愤怒了。
长着有点茧的掌心碰触她,微微刺人的触感传来,童麦防备的翻滚了一圈,“你别想再来了!我已经忍你这一次了。”口气还是那么的倔。
“你不光要忍我这一次,以后……还有千次,万次,十万次……都必须忍。”
既然她喜欢说违心的话,那么就随她吧!
每一次都是她惹他的!第一次是,这一次也是……本来他想要快刀斩乱麻放手,她偏偏又那么神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我只忍你这一次,过了这一次,我和厉贤宁就要结婚了,这一回……就当是一次告别式。”
说到这里时,童麦不由得在苦笑,这算哪门子的告别式?只不过是在替自己找一个不那么愧对小A的借口罢了。
霍亦泽眸色异常的暗沉,足足睥睨着童麦一分钟有余,他沉默的时候向来就比说话时可怕,童麦瑟缩了肩膀,身体犹如滚雪球似的翻转过去,却在片刻之后又被霍亦泽刚劲有力的臂弯,捞回臂弯间,“你可以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和厉贤宁结成这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