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精神，太精神了。去那边排队挂精神科的医生，请他们看看，你还能不能更精神？”

贾仙花并没有排队去挂号，而是走出医院，转身上街走了五六十米，推开两扇玻璃门，进去了。

这是一家银行营业厅。大厅里面椅子上，坐满了顾客。营业台用防弹玻璃和一米高的墙隔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在大厅里穿梭，不时有顾客问他们什么。

贾仙花在椅子上坐了个把小时，听柜台上的广播叫喊请A0010号顾客到2号窗口办理业务，一直叫到请A0042号顾客到2号窗口办理业务，她还无动于衷，还要继续坐下去。一名保安过来问她：“美女，请问你要办理业务吗？不办业务的话，请你离开。”

“办，当然办。只是我不知道要办什么业务。你们这里有些什么样的业务可以办？”贾仙花这话让保安觉得这不是弱智，就是傻瓜。银行办理个人业务，就开户，存钱，取钱，汇钱等几项，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不是弱智傻瓜是什么？

保安很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要办什么业务，他就给你办什么业务。”

贾仙花指了一个取了五六沓票子的顾客说：“我要办他那样的业务，取很多很多票子出来。”

保安跟柜台营业员嘀咕了几句，朝她招手说：“你过来，过来，现在就来办业务。我们有规定，不办理业务，不能在我们这里久留，更不能在这里看谁谁取了多少钱。”

“那我就开始办，”贾仙花坐到柜台前面说，“我取五万元钱。”

营业员说：“预约了吗？没预约的话，取不了五万，把卡或存折递进来。”

“没预约，那你给我取四万九吧，四万九可以吗？”

“可以。快点把卡或存折递进来，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办业务。”

“我没有卡或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