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用他那套泡妞理论说服赵昊,然后两人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这个愿望始终未能实现,曾经有大好的机会摆在赵昊面前,但是他没有珍惜。
比如俩人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去参加一个初三学姐的生日聚会。那一晚是赵昊和秦晟第一次喝酒,两瓶啤酒下去就找不着北了,参与趴体的少男少女们也比他俩好不了多少。
就在那个醉醺醺的夜晚,那个很opn的学姐,把赵昊拉到她房间里说悄悄话。醉醺醺的学姐顺势倒在了赵昊怀里,仅仅是这简单的搂抱,就把赵昊吓了一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晟记得那晚赵昊是红着脸跑出来的,逃命似的离开了现场。
那时候秦晟觉得很奇怪,其实那位学姐在学校里很受欢迎,是很多小男生幻想的对象。赵昊也不例外,还曾经牛逼哄哄地说总有一天要牵一下学姐的手,摸一下学姐的胸……而当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赵昊却退缩了。
秦晟为此鄙视了赵昊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件事,秦晟觉得赵昊不是没有那个胆量,而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约束了他。也是那种莫须有的责任感,使得赵昊始终停留在口花花的阶段,真要实际操作起来他就懵逼了。
那个青春悸动的阶段,赵昊不是没有对生活中的漂亮女孩产生过想法,相反他经常萌生强烈的冲动。只是这种冲动,和他心里追求的喜欢,不是一回事。
就好比你在大街上遇到一个火辣美女,当场就可耻地硬了,甚至脑子里幻想出了一些羞羞的场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爱上了这个美女,说到底这只是一种视觉刺激带来的生理冲动而已。
那个时期的赵昊就有个梦想,要找一个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让他冲动的女孩儿。
在这个梦想实现之前,他宁缺毋滥,顶多嘴上占点便宜。
时隔多年之后,赵昊做回了从前的自己,并且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这年这月的这一天,秦晟惊喜地现,他的小燃起来了!
那种小宇宙燃烧起来的既视感,让秦晟的思绪回到很多年前,在那个一言不合就梦遗的年纪,在那个硬得痛的夏天,两人躲在天台山一边抽烟一边看手里的美女图片,然后赵昊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天空大喊了一声:“苍天啊,请赐我一个美女生殖器吧!”
很多年以后,秦晟依然记得那个夏天。
因为,那就是他和赵昊的青春期。
每个男人都经历过那样一段时光,对异性充满了好奇。
在那个阶段,他们渴求的其实并不是一个妹子,而是妹子的生殖器。
偏偏在那个阶段,无论家长还是老师,都强烈反对早恋,更别说鼓励中学生啪啪了。大多数十四五岁的小男生内心并不知道自己的渴求到底对不对,这种迷茫使得他们的欲望更加强烈,以至于很多个夜里都硬得隐隐作痛。
“兄弟,要战吗,你这是要刚正面吗?”
秦晟也跟着燃起来了,心态仿佛年轻了十岁,要和小一起脱掉裤子日苍天。
“必须的!”赵昊牛逼哄哄地从病床上跳了起来,他恢复得不错,单手能举起一百来斤的东西,尽管功力没有恢复,这样的体力已经足够他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太好了!”
秦晟激动得飞起,看到小重新站起来寻找第二春,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自从漂流岛悲剧之后,赵昊的种种变化,一度让秦晟很担心小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屠夫。就像书里那些太上忘情的绝世高手一样,斩断了红尘中的一切,到头来没有爱人、没有友人、甚至没有亲人。
那样的人不管有多么强大,都不是秦晟乐意见到的。
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秦晟狂出馊主意:“啥也别说了,先定一个小目标,然后去搞定她!第一个目标,就老板娘吧!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哥们儿没有泡到的妹子,希望你去摆平,起码没有便宜了外人。”
燃起来的赵昊,居然还保留着三分理智:“先不考虑老板娘,很多年没勾搭过姑娘,我的熟练度都清零了,现在的我处于泡妞初级阶段,老板娘套路那么深,早就是高级阶段了,我找她等于自寻死路。”
秦晟想了想,说道:“有道理,老板娘上手难度太高,你先找个难度低一点的,培养你的自信心,让你从心灵深处相信你是一个情圣哥。要不就月神医吧,这妹子有点天然呆,你俩又有感情基础,难度系数没那么大。”
赵昊提出了反对意见:“你怎么老怂恿我找熟人下手?”
秦晟怔了怔:“有什么不对吗?”
赵昊笑道:“我用一个老掉牙的笑话,来诠释我现在的心情。从前,有一个记者去采访一个老农,提出一个问题:您知道为什么近亲不能通婚吗?那个老农憨厚地笑着回答: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秦晟秒懂了小的意思,点头道:“说得也是,你跟她们要是闹得不愉快,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找个陌生妹子练手,也是一个思路,你有没遇到顺眼的,比如这家疗养院里的女医生和小护士,有没有让你产生一点小骚动的?”
赵昊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你有包露的联系方式吗?”
秦晟闻言一愣,竟然说不出话来。
……
……
包露,是赵昊和秦晟初中时代的一个风云学姐,堪称校园里大多数熊孩子的梦中情人。那个女孩人美腿长,活泼开朗,人缘极好,和很多小男生都能愉快的玩耍。
赵昊所在的学校并不强制穿校服,那时节,包露很喜欢穿短裙,而且基本上是超级短裙,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走个光,若隐若现地露出那足以让小男生们流鼻血的小内裤。
这让学校里的小女生很讨厌包露,背地里用这样一句话形容她——什么都不包,就是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