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叶一鸣?”就在叶一鸣心惊不已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过来。
叶一鸣抬头望去,便见到一位满头白的老人,两眼正怒视着自己,一副与自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这位好像是那为什么郑大学士吧,可他这副对我深仇大恨的模样,是情况?我好像不记得有得罪过他啊!
“呃,小子正是叶一鸣,不知郑大学士大人有何指教?”虽然对方对自己没啥好感,但自己总不能太过于无礼吧!毕竟人家可是太和殿的大学士啊!
可惜对于叶一鸣的善意礼貌,那郑大学士并不领情,反而冷哼了一声。
“哼,指教那就不敢当了,小国公才学惊天,就连吴丞相都要当甘拜下风,老夫才疏学浅哪能指教小国公啊?”
听到郑大学士那话中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讽刺,叶一鸣眉毛一挑,开口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
这声音一起,那原本怒视叶一鸣的众多官员,都立马将自己的视线从叶一鸣身上收回,低着头向前跪拜,高呼起来。
“吾皇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状叶一鸣也别无他法,也跟着跪下参拜起来了。
“众卿家平身!”
片刻之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这正是天阳当今圣上林万君。
待群臣起身后,林万君再次开口道:“今日各位爱卿来此之事,朕也有些明白!无外乎就是七日前尔等的联名上书,要朕治罪于叶一鸣之事。”
“圣上圣明!”林万君这话一说出,那二十三位大臣便立马一拜,高呼起来。
这让站在一旁的叶一鸣见了心中一惊,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一想到临行前答应自己母亲不乱说话的,叶一鸣便忍住了。
叶一鸣这次倒是做到了答应自己母亲的事,可他这幅模样,让林万君有一点看不明白了。
咦,这小子怎么不说话了?怎么这么老实?
这会林万君心中正惊疑着,那郑大学士便上前一步,对林万君拜了一下,说道:“启禀圣上,这叶一鸣不知朝堂礼数,七日之前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更是对当朝丞相出口不敬,这同样也是对圣上的不敬,老臣斗胆还请圣上将其定罪,以儆效尤!”
“还请圣上将叶一鸣定罪,以儆效尤!”
郑大学士话一落,那剩下的二十二位官员,便立即对林万君一跪,纷纷进谏。
这一下叶一鸣彻底傻眼了。
我次奥!这不摆明着把本大少往死里整嘛?
整个天阳高官文臣,现在都在大喊让皇上定罪于自己,哪怕是皇上再向着自己,也不可能对这么多文臣的进谏置之不顾啊!
自己要是再不说话,那就是找死的节奏了!
“圣上,小臣有话要说!”
唉,你这臭小子终于开口了。
这会听了众多大臣的进谏,林万君正头疼着呢!一听到叶一鸣的声音,林万君眼一亮,便开口道:“叶一鸣你既然有话那就直说吧!”
“谢圣上!”叶一鸣对林万君一拜,然后站直身子,走到郑大学士身前,笑了笑,说道:“听闻郑大学士想要圣上治罪于我,敢问郑大人,我究竟有何罪?”
这郑大学士本不想搭理叶一鸣的,可既然皇上都同意让叶一鸣说话了,那他也只好回答了。
“哼,老夫先前进谏之时,已经说明了,之所以定罪于你,那便是七日之前你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对当朝丞相出口不敬,对圣上不敬!此举就是你的罪证!你难道还想抵赖?”
听了郑大学士的话,叶一鸣摇摇头,说道:“郑大人此言,请怒我无法苟同,七日之前,明明是我与丞相大人论理,对对和作诗罢了!何来大声喧哗一词?至于那不敬之罪,那更是无稽之谈!”
呵,说的不错,这臭小子的嘴巴还是这么伶俐。
叶一鸣这话说的有据有理,让林万君听了不由暗中点了点头。
可虽然林万君对于叶一鸣的话,比较赞同,但在场其他那二十三位文臣,可不一定赞同啊!
“哼,小国公此言倒才是让老夫真正的无法苟同!七日之前你与才吴丞相之间的争端,那只不过是你胡搅蛮缠罢了!至于当日你所作的诗,与你所对的对子,也不过都是被你不知从那得来,然后就被你借以使用,故让人以为是你所想所作的罢了!”
我次奥!这老家伙真是太可恶了。本大少承认那诗不是我自己作的,可那对子都是自己想的啊!
你咋能这样污蔑我捏?本大少要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