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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溪看着隔了一层薄薄手帕的嘴巴,有东西隔着,也不算是亲密接触,作为学过护理的人来说,就要有种天生纯洁的使命感,他现在只有喝多点水才能冲散身体酒精的浓度和降温。 而且,如果他醒了,看到我这个救命恩人,说不定会报答一下! 想到这,心情顿时开朗了,在嘴里含了水,做了个深呼吸,低头隔着薄手帕,印上那道干涩而柔软的双唇。 迷糊中,顾决感觉到呼吸有些浑浊难耐,而喉咙里却慢慢渗进温润的液体,强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像是有什么挡着,阻塞他的呼吸。 就在安以溪成功将这人的嘴巴撬开,并且送进了水后,隔着两人的纱巾却突然被用力扯掉,就这一瞬间,两瓣柔软毫无隔阂地贴在了一起。 “唔~” 安以溪一双大眼惊吓地睁着,此刻的她是弯着身子双手搭在顾决肩膀上,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外力将她紧紧箍着,身子无法抵抗地贴在这人身上,而他竟一个侧身,将她扑倒在怀里。 尖叫声却喊不出来,因为嘴巴被人紧紧封住,本想伸手抵在两人中间以拉开距离,可此刻的情形是,他侧身躺在里面,而自己被他紧紧抱着,躺在外面,如果一用力推,那么摔下去的人,就是她! 双手只好攀着他的肩膀以稳住重心,可这人吻得太用力,仿佛肺里的气都要被抽空,他的舌头在她唇腔里横冲直撞,是在寻找刚才那道温暖的水源。 安以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窒息致死,只好一手扣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到两人唇间,用力隔开。 被一道柔软冲开,新鲜的空气终于能灌进来,可这个男人要干嘛。 “不要~” 安以溪慌乱地收回被他舔了几口的手心,可又怕自己摔下去,防备地把手伸到他身后去抓着椅背上的一根木头。 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躺在长椅上,她身形娇小地被他强制蜷缩在怀里,就在安以溪把手缩回去时,这人竟低头把脑袋伸进她的脖颈里。 仿似水果般的清浅馨香沁入心脾,让他忍不住靠近,咬住。 脖颈间一道麻疼传来,让安以溪倒抽一口凉气。 她身上只穿了件衬衫,本来的外套因为沾了雨水所以褪了下来,现在,她感觉肌肤都要被他身上的湿气传染。 “流氓,放手!” 安以溪都快没力气地说着,可脸紧紧贴在他胸膛,就算再用力,这声音都被塞住了。 可就在她害怕不安时,却感觉脖颈渐渐传来他起伏安宁的气息,痒痒地喷洒在肌肤上。 身子僵硬屏息了一会,发现他除了紧紧抱住自己外,好像就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良久,慢慢调整下呼吸,这种人,睡觉都那么恐怖,这要醒过来,简直不敢想。 遂一点点挪动双腿,等一只脚点地,安以溪才松了半口气,接着,微微侧身,然后是把手从两人中间抽开,被抱得最紧的地方是上身,想到这般被他压着,简直是不可饶恕的轻薄。安以溪气恼地咬了咬唇,一想刚才这也被他亲过,我的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怕他醒来做什么可怕的事,她至于这么憋屈! 安以溪慢慢从他环着的双手抽离开,突然,右手不小心碰到一处凸起的硬物,瞬间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 简直禽兽,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没想到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安以溪气得连呼吸都不顺,整张脸憋得有些红,可就在她低头尝试做最后一次努力时,那双眸顿时睁大,亮了起来。 原谅她刚才想歪了,可是这也不能怪她,眼下自己还被人搂着揩油! 纤细素白的手重又覆上刚才摸到的硬物,深吸了口气,慢慢伸了进去,在注意到这人眉头微皱时,用力抽身,与此同时,那手里也多了件东西——钱包! 哼,要不是他色心大起,又怎么会翻身结果被自己发现了钱包呢? 安以溪嘴角微扬,等看清里面的存货时,耳边顿时响起一道清脆的数钱声。 哇塞,黑卡金卡信用卡一排! 百元大钞少说几十上百张,此刻的安以溪,眼睛的发亮程度堪比金子,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对,是上天给你关了扇门,却悄悄开了扇窗才是! 善有善报,这话真没错。 安以溪瞄了眼还在沉睡的男人,费了番劲,不仅没把人弄醒,反倒是睡得更熟了。 想我刚才那么好心地帮你,又是擦药又是喂水,你居然恩将仇报,强吻不说,还差点害本小姐清誉不保。 话说,拿点精神损失费应该不为过吧? 安以溪盯着手里的黑皮夹,内心挣扎,但是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别人钱,这不就是偷吗? 不对,这混蛋可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吻了她好吗? 这足以构成蓄意伤害了。 安以溪想到这,气愤地打开钱包,就是再理智,想想她囊中已经憋得不成包形。而且一看这个人品性之差,这些钱肯定也不是什么正道来的,那她劫富济贫的话,老天爷也不会怪她吧。 大不了等她赚回来,再把这份钱捐出去。 嗯,就这么办。 一番强烈的心理工作完毕,安以溪深呼吸,强压着有些发抖的手,从钱包里抽出了两张毛爷爷! 然后闭着眼赶紧把钱放到口袋里,阖上钱包,感觉心都要跳出嗓门了。 咽了口唾沫,准备把钱包塞回去,低头再看一眼手里的皮夹,估计是什么奢侈品吧,这么有钱肯定不会计较那两张一百块罢! 咦! 这是什么标志? 黑色皮夹的右下角,嵌着一枚银白色的蔷薇花,像是金属,又像是玉石质地,触感微凉,做工极其精致,如果不是切面很多,是不会折射出那么亮的光芒。 不过真的很漂亮,安以溪忍不住多摸几下,突然发觉这枚花瓣下面,好像还连着一个东西,就藏在这层皮夹里。 遂好奇地研究着怎么把它拿出来, 好奇怪,这蔷薇花结下怎么会连着一个圆环,就像一枚——戒指! 想到这,安以溪瞄了眼还在沉睡着的男人。 重又把视线落在手里这个奇异而独特的圆环上,忽然,鬼使神差地就把圆环套到无名指上,大小合适! 没办法,女人对于美丽之物,永远没有免疫力。 这是什么设计,一个标致还能当戒指玩? 安以溪对着窗户举起手,微弱的月光透了进来,落在她手里那枚白皙透亮的戒指上。 镶在皮夹上虽好看,但感觉戴在手上更显价值,就是这朵花好像位置有些不对。 放下手低头仔细看了看,发现这花并不对称,花托呈微微的椭圆形,所以应该相对手指偏过来一点,这就完美了。 想着,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就真去拧了下。 瞳孔一睁,居然被她拧了过去,此时戒指上的花结,竟真的如她所愿那般,转了个方向。 安以溪紧张地喘着气,大晚上的,还是不要玩这么古怪的东西。 遂伸手要把那戒指退下来,可是—— 此时戒指任她怎么拔,却都拔不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她刚才还很顺畅地就把戒指戴进来的呀! 怎么会拔不下来,深吸口气让自己淡定,低头仔细观察了下,可不管她是多用力,还是小心翼翼地挪,都撼动不了这戒指一分。 等等,忽然想起她刚才是把这戒指的花结转了下,是不是应该把它转过来,遂连忙用力去转那花瓣。 猛地,耳边响起一道雷鸣——轰隆! 转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