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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在听到这声软糯的声音在努力地解释时,心莫地泛起一丝涟漪,也许还有她这柔软身子的缘故。 双手用力撑在身侧,在安以溪感觉肺部重新有空气灌进来时,那人则躺到了身旁。 安以溪见状,连气都来不及喘,又忙蹦起来。 这下,手腕又被人拽了过去,逃不掉了。 “不准出去。”低声喝道,手上的力道很重。 安以溪轻呼了声,背对着不敢看他,忙点了点头,“好,你,你先松手。” 顾决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紧张得有些发抖的素手上,正想松手,却啸忽看到她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 蔷薇指环! 为什么会在她这。 单手将身体撑坐起来,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拽了过来。 “啊~” 安以溪的脸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怎么办怎么办,她都急得快哭出来了。从目前的体型差距来看,即使她坐在他大腿上,脑门才堪堪抵到他的下巴,这个魁梧的强盗!紧咬牙关不让它哆嗦出声。 那被他抓着的手腕却愈发用力,安以溪挣扎地抬起手臂挡在脸上:“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现在按原来的路,呃,原来的窗跳下去,我保证不告发你,留我们大家一条生路,好人会有好报的,这位大哥,你还年轻,请不要这么轻易走上不归路。世界还是很美好,充满希望的,只要你愿意努力,就一定不会被辜负的。” 安以溪一股脑语无伦次地把自己能想到的鸡汤全倒出来,以祈求能感化这位“犯罪分子”,可事实是,这人的动作是停了下来,可他的手依旧揽着自己的腰,让她动弹不得,而手腕处的力道,还是那么大。 静止,一切仿佛静止了下来。 安以溪在想,他是放弃最后一次机会,还是觉得,她已经是囊中物,直接杀了灭口。 想到这,她低头把脸捂得更紧。 这是面对危险时下意识的反应,如果她见了这个人的真容,就真的没有生机了! 顾决低头看着她半干湿的脑袋,他向来反感有人粘得那么近,可现在,他听着这个女人奇怪的言论,脑子里朦胧地会浮现起,那晚以为是梦的记忆。 是她? 嘴角蓦地扬起一丝笑意,极浅,极淡。但因为身上的伤,他的呼吸却带着一丝浊重。 “抬起头来。” 声音低沉,在她头上响起,很近。 她害怕得,仿佛那白净的脖颈上微细寒毛都竖了起来。 “大哥,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声音里带着抽噎的哭腔。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双水雾朦胧般的眼睛。 这样的胆量,那晚是如何窃走他的戒指? 放在钱包里如此隐蔽,她不仅找了出来,还知道那是个戒指。 看那蔷薇花托,她动过了手脚,难道,她有目的而为之? 而就在顾决凝思之际,手背突然传来一道刺疼。 闷哼了声:“你!” 安以溪狗急跳墙,一大口往顾决抓着自己的手狠咬了下去,不管有没有用,咬疼就行。可顾决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到床上。 把她的手摁在她身后压着,安以溪被他这动作吓得全身发抖,这个人是不怕疼吗? “你到底是谁?” 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安以溪惊诧地抬眸看向他。 木床上的横梁挡住了光线,只投下一片暗影,可就是这样晦暗不明的夜色,让她想起那晚,雨夜,教堂。 “是你!”清眸惊恐地睁大,一脸不可置信,而就在她张嘴说话之际,顾决成功将自己的手从她嘴巴里拯救出来。 可是没有东西堵着她的嘴巴,安以溪全身每个细胞鼓起的震惊再次化成一道恐怖的尖叫。 “啊~唔~” 可事实是尖叫声只响了零点零一秒,嘴巴,就被人堵上了。 一切的时间,和相遇的计算,都是如此合理,精确。 他只是不想让她尖叫,女人,在声音方面永远无法控制。 可她的柔软,却是他理智的意外,仿似蔓延的潮水,浸润着他干涸的嘴唇,柔软缱绻。 喉咙的声带轻颤了下,浑身的疼痛,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了。 肺里的气是今晚第三次被人挤压不剩,无力地踢着脚,却被一双长腿压着,这次,氤氲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微微打湿顾决的脸颊。 浓眸一怔,将她两手并在一起,用一只大掌将之摁在她头顶上,抽出的手捏着那弧度精致的下巴。 两瓣薄唇间,慢慢分离开。 空气钻了进去,安以溪起伏的胸口,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他身上。 低头看着她惊恐害怕的神色,柔软的触感,微微松了下手。 “如果再喊,我不保证不做什么。” 他声音喑哑得带着nongnong的威胁,震动着她身上每一根神经。下巴被他捏着说不出话,安以溪只好听话的眨眼点头,只要他不做什么,一切都好商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我?” 安以溪脑子嗡嗡作响,下巴也被他微松开,不用看也知道,脸蛋上肯定一片红痕。 可是,她还宁愿他捏着,因为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其实我们不熟,只是某天你睡着了,我不小心拿了点东西而已。 妈呀,这世道真可怕,怎么偏偏又遇上了。 “我,我们,呃?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安以溪含糊地反问。 顾决剑眉微挑,“我该记得什么?”他的指腹抚过她手上的戒指,只是她全部心力都集中思考这么回答顾决的问题。 因为刚才那句:怎么是你! 算是彻底把她暴露了。 整张小脸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憋得通红,一双明澈的大眼睛转向别处,不敢看他。两人就这么维持着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的姿势。 直到—— “我忘了些事情,所以一时想不起你来,既然我们认识,请你如实相告。”说到这,顾决忽而眉头蹙起:“可是,你刚才在看到我时的反应却是逃跑,我们以前有过什么不愉快吗?” 她在逃跑,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