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唯一变化的就是成绩从最好的滑到了第二梯队,悲哀的连陈大炮都懊悔不已,深感糟蹋了一个清华北大好苗子的程度。
我却依旧很平静,学习对于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考个好成绩,而是我每每草草的提前结束考试后那种急切的心情真的是无人可说。
我的心思不在学习上,完全在那个消失了的阎王刘和定魂珠身上,试想,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又不是真的是那种不怕死的人,如果死亡只是‘咯嘣’一下就没了,那我也能坦然面对。
即使是用身体堵抢眼,起码我知道自己就那么几秒就死翘翘了,我也认了。
可是我这种等死的感觉,是一种折磨啊!当死亡慢慢接近一个人的时候,你明明有办法,却根本躲不掉,就仿若看着一把刀子临身,千刀万剐,凌迟一般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慢慢的把你耗死。
这种感觉,没有一定的定力是很难接受的。
我也曾想过豪情万丈的面对这些事,不就是个鬼差么,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好歹这十三年的道术也不是白练的,符咒我也会了七八种了,甚至因为我的勤学苦练,有一次还成功的摸索到了蓝符的画法,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成就。
可是我现我做不到画符所需要的那种心无旁骛,真的做不到。
我有时感觉自己的很脆弱,可是我跟谁说呢?
我只能在夜里偷偷的看着窗外,浮想联翩。
或许,第二天醒来,大雄看不到我了,他会伤心的哭。
蒋诗诗看不到我了,她会哭么?
朱逸群,戴笑,我的爷爷,妈妈,他们看不到我了,又会怎样?
我就在这种担心与害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无奈,时而疯一般的状态中度过了我的高中三年。
就连大家都紧张迫切又期盼的高考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场笔杆子上的简单游戏。
当然我还是打起了全部精神,认真的对自己的高中生涯做了一次最公正的评判,我相信,这次的考试结果会给我一个公允的判断,也相信对我寄予厚望的那些老师会有一个惊喜。
高考过后的一个星期,大雄组织的一场同学聚会上,我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对我这三年的生活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
我依稀的记得那天我穿着一身大雄早就给我准备好的休闲衫,强硬的把我拉到了一家酒店的包房,包房内的人并不多,只有我比较相熟的这几个人。
大雄,朱逸群,戴笑,蒋诗诗,许亦馨,连我一共六个,当时我们喝了很多酒。
让我感到不对头的,随着一箱箱的啤酒变成了酒瓶子的是蒋诗诗那双已经带上了眼镜的漂亮眼睛也起了变化。
她此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似乎相隔两年多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而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人的走进,引起了我的注意。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