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吴宸,吴宸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给我讲述了一个颇为惊人的故事。【全文字阅读】
在大约六十年前,在西北边陲的大山之中,有一个叫落花村的小村子。
落花村不大,大概有两三百户人家,因为地域偏远,村里人没啥过活的,都过着耕种打猎的日子。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穿着红色花布袄的年轻女子,据说是逃婚跑到的这村子里。
这个女子刚开始到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四处讨饭。
那个年代穷,虽然都有地,但是西北边陲,土地贫瘠,家里的那分土地,还不够自家吃的,那里会给一讨饭的过活。
这也怨不得村里人,因为战乱年代,军阀混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口吃的已经不错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给外人?
这年轻女子讨了东家讨西家,整整两天,就讨到了半块红薯,还是一家孩子吃剩下的,看她可怜,才给了她。
但是女子并不气馁,依然挨家挨户的苦苦哀求。
正在这时,村东头有家猎户,姓张,家里的孩子得了病,是一种非常难缠的病。
那孩子满脸长白斑,皮肤溃烂不堪,浑身都在往下掉肉,几欲死亡。
张猎户不懂得医治,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罪。
因为在这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都没有医术好的医生可以看这种病,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因为落花村每年都有人死于这种病,这几乎已经成为了落花村的绝症。
这位女子在经过猎户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就直接去找了张猎户,跟他说自己可以给他的孩子治病。
初始张猎户根本不信,可是这女子居然也没争辩,掉头走掉了。
张猎户以为这就是个疯子,也就把这事忘了。
不曾想三天后,这女子回来了,身上的红色花布袄也扯出了许多大口子,头也散了,看起来更像个疯子了。
不过她手里捏着几种草药,对张猎户说,把这些草药煎了喂给孩子,孩子就会好了。
张猎户狐疑的看了看女子,权衡了一下,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下看看,万一真的治好了自己孩子的病呢?
反正都这样了,不吃这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张猎户一咬牙,把女子请进了家门,在女子的嘱咐下煎药,按照女子的要求,半敷半喝的把药给孩子用了。
还别说,这药一下去,孩子立马有了精神了。
原本一直哼哼唧唧痛苦的样子舒缓了好多。
张猎户一家一看有效,顿时兴高采烈,招待了女子三天。
三天后,张猎户的那孩子身上的伤全部结痂了,眼看着一天天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也活蹦乱跳了。
张猎户把女子供成了活菩萨,千恩万谢。
女子却笑了笑说想在这里安家。
张猎户当然高兴,直接在自家房子旁边搭了个木屋,让女子住了进去。
从此以后,这女子就在村里扎了根,村里人都管她叫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