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牛头跟我说大雄有劫的事情,琢磨着这大半夜的开车出去,万一要出点事怎么办?
想了一下,我又不想把大雄即将有劫的事情说出来,只好叹气道:“别闹了吧,这么晚了,童楠还没睡好吧?”
我誓,这是童楠第一次没有听懂我话里的含义,或许真的是她没睡醒吧!
她居然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喊道:“没事,没事,我服从大部队的安排!”
我去!我这个郁闷啊!好想白她一眼,奈何这三个人在这都伺候了我好几天,我是真的不好意思说他们一点的不是。
万般无奈,我只能低头道:“我没衣服,总不能穿着病号服出去吧?万一人把我送神经病院去咋搞?”
然后我就看到童楠起身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打开来,丢出了几件崭新的衣服,休闲装,羽绒服,内衣内裤,从内到外全套的,还有一双崭新的旅游鞋,连袜子都备好了。
然后红着脸看着我:“我们在外面等你。”
呃,我没话说了,等童楠和云韵出了门,我拖拖拉拉的捡起衣服,慢慢腾腾的往身上穿。
大雄看着我磨磨唧唧的样子,恼火的骂道:“你娃儿不会是被人把命根子打骨折了吧?咋穿个衣服都跟个娘们似的?还要不要照照镜子梳梳毛?”
我垮塌着个脸:“我真不想去。”
大雄跳脚道:“不想去你早说啊,你自己继续在这躺尸,我们三个走了。”
说完,这小子拉开门就往外走,站在门外的童楠和云韵同时探头往屋子里看,我去!哥还没穿裤子呢!
这闹个大红脸!
“等等老子,我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裤子,抓起袜子,踩上鞋子跟着三个人跑了出去。
四个人驾车直奔大雄所说的麻辣烫店子。
大雄所说的二十四小时麻辣烫店并没有多远,开车也不过就十来分钟的事情,然而就是这十来分钟的路程内,我们就出事了。
童楠没有开车,四个人坐的都是大雄的车。
凌晨四点钟,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街面上没有多少车,大雄这小子开车的速度倒也不快,可是就是这样,还是出事了。
我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大雄倒霉还是我们集体倒霉,又或者是听牛头说完大雄有劫之后的心理作用,反正就在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在那十字路口的中央,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人正蹲在那路口烧纸。
一个小小的红色火堆,那人背对着我们,看头的长度,应该是个女人,年纪大约在四十来岁的样子,她的身边放着厚厚的一扎那种最老式的黄色烧纸,一边低低的哭着,一边往那火堆里丢着黄纸,黄纸烧掉的纸灰打着旋的在空中飞舞。
而在我们面前的这条长街上,左手边的位置,突然蹿出了一辆高速行驶的红色跑车,直直的冲着那个正在烧纸的女人冲了上去。
女人察觉到了这辆跑车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只看到她僵硬的站起,面对着我们,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被跑车撞飞了。
或许是那辆跑车临急拐了一下,把那女人斜斜的撞飞起来,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滚,刚刚好落在了大雄q7的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