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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目天王拦住了悟空,他说道,“已是许久未曾与大圣碰面,到我宫中坐上一会,略作闲聊何如?” 悟空答道,“老孙如今和往日不同,有了正经的差事,怎能如往日那般随意走动高谈阔论。” “我要保护我那师父唐僧,不容有任何闪失。” “等日后再聊罢。” 行者坠落云朵,在那禅堂门外,变化做一只蜜蜂儿,钻入其中,再现出本象。 他刚想叫师父起来,却见李福转了身,朝他说道,“徒儿归来了啊!” “归来了!归来了!师父知道我曾出去?”悟空问道。 李福答道,“当然知道。你这一夜进进出出数次,为师如何不知?” 悟空又问,“那师父你可知屋外发生了甚么事?” 李福再答,“略有听闻,不想深知。” 行者听闻,再不多言。 李福穿戴整齐,推开门来。 早日清新之风迎面扑来,只是略有烟味。 入目的是近处倒塌的红墙,远处叠嶂的层峦。 那恢弘的殿宇楼台,尽皆没了踪影。 李福也不去问行者发生了何事。 他与悟空说道,“徒儿去取行李过来,你我做场法事,超度了此间亡魂罢。” 好奇猴问道,“师父!你若何不曾好奇昨夜发生了甚么。” 李福说道,“可能是昨夜意外走水起火,才造就了如此模样。” “无论若何,此事还能与我师徒有关?” 聪明猴一点就通,他遵从了师父的定论。 他说道,“没错!没错!此处就是无意失火,与我师徒无关。” 李福这边睹见悟空一脸兴奋,抓耳挠腮的模样,他不由提醒道,“悟空,你与大士之恩怨,到此为止。” “祂之道场毁于一旦,想必甚是心疼,若是再见大士,切要再恭敬几分。” 悟空说道,“晓得了!晓得了!” 他知道师父已知前因后果,只劝自己不要再犯,却未批评,又盖棺定论此间之火,乃是他人之过,使他不再牵扯任何因果责任。 师父如此回护自己,当真感动。 悟空不知觉间,与李福关系又近了一步。 他说道,“俺老孙这就去取行李。” 案台摆定,法事开始。 李福一板一眼诵经超度,玉面无须,法相庄严。 本院之僧,听闻唱经之声,前来查看。 目睹李福与悟空,登时吓的魂飞魄散。 大声嚷叫道,“冤魂索命来了!冤魂索命来了!” 李福燃着手中与幽冥大判崔珏之书信,待其化为飞灰,才疑问道,“我正于此处超度,冤魂何来?” “你!就是你们!”那些和尚脚步有些瘫软,他们倚在残垣红墙之旁,如此说道。 行者一跳,蹦到了他们身前,他说道,“你们休要胡说!我等活蹦乱跳,怎会是冤魂?” “可……可……”有个和尚被雷公脸一吓,更是结巴。 他说道,“可我等围绕禅堂堆放柴火,若要烧死你等,谁知烈火凶猛,串连四方,整座禅院都烧没了,你等怎可能还活?” 如此自爆卡车,李福生平第一次见。 如此这般,他连装傻都做不到了。 他只好问于悟空,“徒儿,他们昨日蓄意放火,要烧死你我?” 行者嘿嘿一笑,“哪有!哪有!他们只是怕这早春季节,你我师徒冷了,围些柴火供我等取暖。” “我怕这天干物燥,恐生灾祸,即寻广目天王借了个避火罩儿,将师父护住。” “哪知这火竟如此之大。” 李福不去深究,他说道,“此间法事已毕,不知锦斓袈裟可还安好。那物什我等要带去西天,切莫丢了。” 那些和尚听闻李福既要袈裟,又言去西天之事,更是吓傻。 他们苦苦哀求,“冤有头!债有主!” “欲害汝等性命之事,非我等所愿。” “乃是那广谋与老和尚定计,我等只是普通僧众。” 那和尚指着行者说道,“就如他所说,我们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李福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伤感道,“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 “我等与伱这方僧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加害?” 那和尚回答,“因为袈裟!因为袈裟!” “老方丈见了你那袈裟,哭了一宿,想长久留下,本想多留汝等几日。” “可方丈说那依旧不长远。故此广谋和尚建言,让汝等长眠于此,那宝贝袈裟亦可做传家之宝。” 李福摇头叹道,“兰因絮果,必有来因。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人之欲望,莫贪莫嗔。” 他复抬头道,“悟空,那锦斓袈裟它在何处,你我取来便去上路罢。” 悟空答道,“即在那方丈房中,我于那看守一夜,确保无事。” 二者欲要前行,那群和尚依旧吓得畏畏缩缩。 行者路过之时,忽然说道,“你等浊目之人,还不去看看我等昨日安眠禅堂,哪有烧毁?” 僧众里胆大的探着步子过去看了看,只见周遭废墟之中,唯有三座禅堂完好如初。 不提损坏破旧,就连半分烟熏火燎之模样都未曾有过。 他一呼唤,后方僧众前来仔细检查,依旧无半分燃着痕迹。 众僧惊惧更甚,以为这是神僧临凡,微服私访。 而他们一干人等,竟想烧死钦定天使。 这与那冤魂索命相比,恐怖更甚。 那僧人权衡利弊,立即说道,“神僧!神僧!你与这尊护法且跟我来!且跟我来!” “你那袈裟就在方丈处中,老师祖之地方。” 一团僧众拥着李福二者去那后院。 只见那老方丈所住之处,亦是无火。 众僧争先恐后,闯入门中,大声呼和,“公公!公公!唐僧乃是神僧也!” “未曾烧死!未曾烧死!” “我等欲念过甚,反害己身。” “我等趁早将那袈裟物归原主,让他等离去罢。” 屋内老僧闻言,涕泪纵横。 他早间一醒,便知噩耗,又寻那袈裟,不见了踪影。 他正处于万分恼怒焦急之时,众僧之话他如何作答? 他再无计可施,干脆心一横,跩开步,弓着腰,头超前,冲向那砖墙之处。 “嘭!” 脑破血流。 身死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