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一声,我感觉自己的额头要炸了,脑子晕晕乎乎,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男人放开手,我瞬间倒在地板上。
我挣扎着想起来,起不来,好几次到了一半又重重摔了下去。我只能往桌子里面钻,以求最大程度保护自己。但无论我怎么做似乎都逃脱不了被宰羔羊的命运,男人快速抓住我的脚,我抓住桌子脚蹭,他立刻放手,直接推翻桌子压在我的身上。
我脸部贴地,好痛苦,想撑起来,桌子边沿却死死压住我的腰部,一用力就痛。而上方,男人在用力,双手按住,不让我动弹,同时嘴里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你要听话,否则你会很难过,明白没有?”
我道:“明白你妹。”
“还敢不服气?”男人踩住我的左脚用力,我嗷一声叫,他继续道,“估计是不相信,行,明天我们再谈谈。”
“你谁啊,我会投诉,整死你。”
“你觉得我是看守警?呵呵,随便你投诉。”男人放开脚,放开手,大摇大摆往外面走。
几秒钟后,三个看守警冲进来,把桌子扶起来,把我扶起来。他们问我有事没事,要不要去医务室,那态度好得跟伺候亲爹一样。我感觉很是恶心,我又不是傻子,我不知道是他们安排的人?或许打我的真不是看守警,但肯定是他们的安排。现在装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是狗屎。
不过医务室我还是去了,但被看的很随便,医生很不耐烦,随便给我检查了一通,给了我两片止痛药就让我走了。比较幸运的是,看守警是送我回的仓房,三个人一起,大概害怕我反抗吧!
看守警走了,墙壁突然被拍响,我艰难的走到铁门边,听见了林子的声音:“你不要紧吧?”
我道:“怎么会这样?”
林子道:“就是这样,除非你听他们的话。还会来,你自己小心了。”
“我很绝望。”
“别这样想,他们不敢打死你,而且不会一直这样,毕竟这种事不能光明正大的做,更不能多做,等你熟识了这里面,他们会有所忌惮。”迟疑片刻,林子继续道,“我教你一个办法吧,干好了可能你以后都不会再受这种苦,但也有可能你会被修理的更惨。”
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问:“什么办法?”
“让自己变成狠角,结交多些里面的朋友,越多人和你有关系,你越安全。”
我突然理解林子为何认识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人了,有些人看上去真的很恶心。比如小偷,这种人令人很痛恨,因为他们偷的钱可能是别人的救命钱,这和间接杀人没区别。又比如皮条,利用女人的肉来赚钱,如果是女人自愿还好,狼狈为奸不值得同情。但设计别人下海,这种行为害的可不是一个人,不是一时,指不定是一家人,或者两家人,一辈子。
林子和他们的关系搞那么铁,原来是有这些考虑,指不定他自己都恶心,但却没有选择。
我心里一阵叹息,嘴里道:“怎么变?”
“这里面有个恶霸叫黄通,卓号叫阴阳通。这家伙已经在这里好几年,他犯的案子比较特殊的缘故,估计得在这里坐到出去,不用送监狱。具体的我不说了,反正在这里时间久了各方面都熟识,和教员以及看管的关系都很好。他护了不少人,这些人出去以后会给他孝敬东西,这些东西他都分给教员和看管。”
我听的不耐烦了,我这情况你能不能收起你的话唠风格直接说重点?我道:“你说重点。”
“重点是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