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飞,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不是看不起我,走了走了,还要跑出来勾搭你?”
“不是,徒弟,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徒弟,我啊,我是怕自己控制不了,真要有个什么情况的话,到时连马云理都不如啊!”。任君飞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你还是看不起我?”
“不是,我是看不起我自己呢”。任君飞说的很认真。
“哈哈,哈哈”。任君飞的表情把徐丽逗得大笑起来。
“师傅,我不会缠着你,只要,只要……”徐丽的脸色绯红,话还没有说完,任君飞就感觉自己被抱住了,嘴唇被徐丽扣了个严严实实,咬紧牙关。
“徒弟,呜呜,我,我”。任君飞没有预料到徐丽会突然袭击,所以像是一个初哥一样,没着没落的,他的手本想去推开徐丽,可是当他的手触及到徐丽的身躯时,顿时感觉更加的不妥,因为此时两人几乎是面对面,所以当任君飞的手触及到她胸部时,他感觉到这个地方更加的不是他可以摸得地方,于是赶紧松开了双手。
徐丽就像是一台已经启动的机器,就是要停下来也会有惯性啊,所以当她的唇接触到任君飞的牙齿时,她的一只手牢牢的掐住了任君飞的后颈,使得他后退不得,而另一只手早早的伸向了任君飞。
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她又岂会放过呢,所以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道,这下可苦了任君飞,这样一个美人在怀,而且温软如玉,他可不是柳下惠,所以即便是一再的忍,可是身体已经忍到了极限,再向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
“徒弟,徒弟,我们真不能这样,我,我不敢”。终于趁徐丽换气的功夫,任君飞终于将徐丽推开了,这下温泉池里气氛尴尬万分,任君飞想说什么,可是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话头该怎么起,而徐丽呢,也感觉自己是太冲动了,竟然在师傅面前失了身份。
“那个,徒弟,你慢慢泡,我去茶室里等你”。说完任君飞也不等徐丽答应,赶紧去更衣室里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逃了出去。
徐丽看着任君飞逃出去的背影,一时间想笑,可是又想哭,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深深的埋进了水里,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浮出水面,满脸的水渍,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温泉水,但是看着她身体不断的耸动,这次是真的哭了,想想自己过的日子,这里面的苦楚向谁去说。
经历了刚才的荒唐,她顿时感觉身体疲惫的很,依靠在温泉池边,用一块毛巾垫在脑后,竟然一下子睡着了。
不但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最奇怪的是这个梦居然是刚才和任君飞旖旎的继续,在梦境里任君飞极力的和她缠绵,将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是飘在了云里一般,伸手便可以摸到月亮,惬意无比。
任君飞在茶室里喝着野山茶等着徐丽出来,他在想刚才徐丽说的话,但是徐丽说的很明白,要想真的让自己和自己的子孙后代做人上人,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找靠山,而靠山不可能是一个人,必需是一群人,而在中国,找这样一群人并不难,那就是从中国古代一直延续下来的世家。
世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只是这些世家隐藏的很好,王朝更替,政府更迭,好像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因为他们总是扶持强者,再从强者那里谋得更大的利益。
在中国,有一个很无聊的比喻,但是这个无聊的比喻道出了为官之道的基本规则,那就是基层的干部都是干出来的,只有真抓实干,才能出成绩,出了成绩才能向上爬,这是基层干部的升官轨迹,可是县级以上的干部就不能靠干了,那得是生了,也就是看看你投胎的本事了,投的好,那你这辈子就注定升官财,处处有人帮你铺路,处处有人提携,所以县级以上的干部那都是生出来的。
这个无聊的比喻听起来是有点酸葡萄的味道,可是细细一想,这何尝不是现实呢。
两个小时后,徐丽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几乎没有说话,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到了住的地方,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各自去想自己的事了。
一夜无眠,任君飞整夜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前台退了房间,一问才知道徐丽还在睡觉,想了想,从前台借了纸和笔,写了个便条从徐丽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一路狂奔,三个小时后,任君飞终于到了盛世华庭,此时罗慧敏在客厅里踱着步,过了这么久,依然是没有任君飞的消息,而且电话始终都是出于无法接通状态。
“你怎么才回来,跑哪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你看看都几点了?”罗慧敏见任君飞进来,气不打一处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