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虎以为任君飞要上前拼命,吓得他屁滚尿流的逃跑,跑了大概半里路,转过身子现任君飞并没有追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受到胳膊锥心的痛楚,目光看着任君飞的方向,女人没玩到,搞得一身伤,气得他蛋疼,咬牙切齿的说道:
“任君飞,夺爱之恨,这笔账给老子记着,老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邵洁香,不要以为有任君飞护着你,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你给老子急着,老子迟早是要占有你的身子,老子看中的人,没人能逃脱老子的手心。”
而此时的邵洁香姐姐已经玉体横陈地躺在草丛里,披头散,一双大眼睛格外迷离,如烟似雾,仿佛一个温柔的旋涡,就等着让你陷了进去!
便宜小子你了!李庆虎咽了咽口水,怨恨无比地瞪了任君飞一眼,转身跑向车子,得赶紧去医院,一点都不敢耽搁,担心时间长会留下后遗症。
猪狗不如的东西!任君飞骂了一句,尽管心中忿忿然,但一腔怒火还是勉强压了下去,都是吃国家饭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为以后留条后路.扔掉手中的石块,深吸一口气,刚才跑的有些急促,转身向邵洁香身边走去。
”邵大姐,那畜牲没怎么你吧!”
邵洁香看到李庆虎知趣的离开了,紧张绷紧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任君飞能在危急时刻,突然出现自己的身边,犹如自己的守护神一般,让她心里又惊又喜,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剥光了,全身的暴露在任君飞眼前,能看的,不能看的,都任君飞尽收眼底,捂着眼睛道:”你先别过来!”
我没走啊,你还是放心把衣服穿了吧!任君飞赶忙移开目光,
嗯,邵洁香点了点头,悉索了一会儿,轻道了一声,”都湿透了,好不舒服!”
任君飞这才回过头来,这才注意到邵大姐今天穿了一件单薄的碎花连衣裙,腰系一条蓝色布带,显得细腰盈盈一握。现在她全身湿透,薄如轻纱的裙子全部紧紧贴在身上,前凸后凹的曼妙身材暴露无遗,如同没有穿衣服一般,连她胸前的**花边的肉色胸罩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任君飞暗暗批评自己,还说关注人家邵大姐,到现在才知道人家穿的是连衣裙,这是关心人家吗?也真是,想尽了人家的好身材,尽把外在给忽略了.
好在邵洁香只是出神地望了他半晌,双眼空洞,表情呆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脸上泪水长流,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惜。要是以前的任君飞恐怕还会和闷葫芦一样,假装没看见,不过现在的他却站起身来,来到邵洁香面前,递过一张纸巾,说道:“擦擦脸,汗水对眼睛不好,容易刺得眼疼。”
邵洁香木然地接过纸巾,却没有擦脸,而是攥在手中,紧紧握住不放,由于用力过猛,洁白的手上迸一条条青筋,显露一种触目惊心的美。
她紧咬嘴唇,突然一把扑入任君飞怀中,终于嘤嘤地哭出声来,就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得格外痛心格外痛快。
任君飞轻轻将邵洁香揽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感受到她躯体之上传来一阵阵体香和体热,随着她的抽泣,她在他怀中一耸一动,磨擦在他的胸膛之上,痒痒得令人难受。
一直哭了有5分钟之久,邵洁香才渐渐平静下来,苍白的脸上呈现病态的绯红,任君飞一惊,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热得烫手。
“邵大姐,你感冒了,带的有药吗?”??邵洁香只是呆呆地“我不吃药!”了一声,没再多说一句话,又将头埋进任君飞怀里。
这可难办了,她病了,应该尽快找医生,可是她现在身子软得像一堆泥,走得动么?
突然天空暗了下来,接着轰隆隆一声,娘呃,快下大雨了,这么闷,一定是暴雨!
可不能让邵大姐再淋透了,得找个地方躲躲再说,任君飞想也没想,捞起邵洁香就往前面奔去,还好走了一会儿,现有一间茅草房,那是放牛娃随意搭建用来休憩躲雨的地方,十分简陋,里面铺盖着稻草,里里外外还散着一股霉味,任君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走了进去,就把邵洁香放在稻草堆上.
“邵大姐,没办法,天要下雨了,躲一会吧!”
“老弟,姐重吗?看把你累得,气都出不匀了!”邵洁香小手轻轻地放在任君飞的额头,怜爱地替他擦了擦汗水.
“邵大姐一点不重,真的一点不重!”一只芊手在脑门上轻轻抚摸,那可是天眼啊,任君飞只感觉到天眼闭了,整个人眩晕得紧,有点痴痴呆呆.
“呵呵,不重?那就是姐没有分量了!”虎口脱险,邵洁香很是释然,她想把气氛调和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