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洁香低头一看,真是啊,两边臀瓣确实青了好大一块,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中了两记朱砂掌,心里暗暗骂道,任老弟啊任老弟,你忒么地如此心狠手辣呢?你不知道人家这里的血管是多丰富得么?
坏了!这要往哪儿去圆呢!怎么圆都瞒不过老太太的火眼金睛啊!
“妈,我这是跌了,跌了!”邵洁香一急,最蹩脚的理由也说出来了。
“一跌,屁股上就跌出两个手把印,你真会跌啊,再跌个我看看!”
“妈,我。。。”
啪地一声,老太太一巴掌拍到邵洁香的屁股上,放下了裙子,突然指着地上,“贱货,跪下!”
“妈,”旧伤新痛,邵洁香强忍着,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这个骚蹄子,二蛋现在锒铛入狱,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申家遭受了这样大的灾难,你倒是起了二心,外面养汉子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还要不要脸啦,哦,二蛋确实不争气,申家也确实对不住你,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说了也是白说,你俩早也没了夫妻的情分,你多少看到我这张老脸的份上,等个三年两载不行吗?”老太太捶胸顿足,那样子伤心得不得了。
“妈,能,我答应你,等!”邵洁香含泪应道。
啪地又是一句耳光,邵洁香捂着脸错愕了,“妈,你打我?”
“你,你外面真有人啦!气死我了。。。”老太太瞪大了眼睛指着邵洁香,突然往后一倒,昏死过去了。
一直守在床边,看到老太太苍白的脸慢慢有了些血色,邵洁香方才舒了口气,
“妈,你醒啦!”老太太并不理会,翻了个身,把背部给了她。
“妈,你安心睡吧,没想到你这么生气,下次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我答应过你的,不管二蛋与我的情分如何,但我既然嫁了过来,就是你的儿媳妇,生是申家的人,死是申家的鬼,这辈子,我是不会再嫁了!你永远就是我的妈妈!”
“你说的是真的?”话没说完,老太太身子就翻了过来,睁着眼睛看她。
“妈,你不生我的气啦?”邵洁香道。
“你先回答我!”
“妈,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不,我不相信!把你的手给我!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邵洁香听话地把手给了她,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老太太把两人的小指钩起来,空中晃了几下,
“香儿,有你这句话,我死也闭上眼睛了,只要你不离开咱申家,还认我这个婆婆,你做什么我都不管!”
“妈,你安心睡吧!”邵洁香哭笑不得,看着老太太得意洋洋的眼神,姜还是老的辣,从头到尾,老太太一直都在跟自己玩苦肉计。
“不!你和我睡!”老太太撒了娇。老大,老大就是小孩子,原来婆婆没少这样,每次外面听到了儿子在外面风流的声音,她都要邵洁香和她睡,和她说话,这么些年了习惯了。
“好,好!我得去洗个澡啊!”邵洁香开了门,申雪却笔直笔直地站到门口。邵洁香把门关上了,转过头喝道:
“死丫头,还不睡,杵这儿当棒槌!”
“老妈,你真厉害!”申雪对老妈竖起了大拇指。
“瞧你这丫头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就没个谱谱,你老妈什么时候厉害啦?”
“不是厉害,是腹黑。。。”申雪凑到老妈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听得邵洁香脸色红了变白,白了变青,
“看你这小丫头,一天到晚不知想的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气得呀手掌高高扬起,就在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申雪却跑开了,“你打呀,打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站在喷头下,任温水一遍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该翘的翘,该陷的陷,皮肤还是那么娕,一点不老啊,取了一些沐浴露,涂在丰满的身子上,兀自地打了个机灵,脸色立时又红了,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水淋到地上,升腾起阵阵水雾,缭绕的水雾中,慢慢又幻化出一具矫健的身体,那是我亲爱的任老弟么?
“君飞,晚上跟老婆请个假,陪我去赶趟应酬,你知道我不太能喝酒,你坐到边上,我放心!”凉风习习,大门的事情虽然没有阻止得了,可是许大有的十万元钱却落实下来,并且郑元爽还当着易县长的面表了态,在党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这表明乡政府的事情就算理顺了,李小露非常开心,所以易军的请饭,她想也没想答应了。
真是气质女神,怎么打扮都是那么漂亮,今天一身白裙亮相,裙子上还有一个刺绣,给整件衣服提升了优雅靓丽的感觉,配上齐肩的短加上淡淡的红色,更添一份知性。简单不失时尚,性感又不失美丽,再加上完美的笑容,就如一缕春风,能抚慰任何受伤的心灵。
妻子要是在穿衣打扮上能有她一半的能耐就好了,看着就让任君飞暗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