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没用,让兰兰委屈了!”从来都不知道给自己提出要求,还要时时设身处地为自己思考,这是多么好的女人啊,曾命清禁不住热泪盈眶,压抑着心里勃的感情,松开杨春兰,杨春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两个人喝了交杯酒。
杨春兰问:“你就不想问问,兰兰过得怎么样?”
曾命清不好意思脸红了,捉住杨春兰的手说:“嗯,嗯,敢问我的兰兰小宝贝,别来无恙?”杨春兰柳眉蹙了蹙说:“无恙?还问无恙,痒死了都!”曾命清哈哈一笑说:“那是,那是。”杨春兰冷笑着说:“你笑什么?”曾命清啪地在她手心里亲了一下,“好香!”抬起头来,“这还用说,洪武他少了一个肾,兰兰那儿自然是痒了!”
“真坏!老不正经!”杨春兰破涕一笑说:“喝酒,喝酒。可不能让这酒也冷了!”
对!曾命清举杯说:“兰兰,这些年我是真是在想你,就想,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哪怕就一次我就知足了。金朝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慢点。”杨春兰斜着眼睛看他,曾命清很奇怪,酒不是她主动要喝的?
“兰兰,怎么啦?”
“我想问问,谁是金朝,谁是玉露?”
“我喝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没等杨春兰说什么,曾命清哈哈大笑几声,连喝三杯,眯着眼睛问:“兰兰,你如实告诉大哥,洪武,他没让你委屈吗?”
“曾哥,我。。。”杨春兰凝视着曾命清一会儿,突然号哭起来。
“兰兰,你别哭啊,你一哭大哥的心就全乱了。。。说,受什么委屈了,拼了这个乌纱帽不要了,我也要收拾他!”
杨春兰捉住了曾命清的手,她的心念电转,此次奉命出轨,意图就是扳倒李小露,她想了,如果直接给曾命清说了,曾命清肯定会答应,可是曾命清以后会怎么看她?
还不如把老公搭上去,那样在曾大哥的眼里,自己才永远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
心念一转,又哽咽起来:“曾大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本来都不想跟你说的。。。兰兰命苦啊!”
曾命清听完一拳头砸到了茶几上:“勾引人家老公,作风**,品德败坏,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当乡党委书记!”“曾大哥,”杨春兰兀自拱到曾命清的怀里,呜呜地哭,
谁让我的兰兰不好过,我就先让她不好过。虎落坪乡生一起村干部灭一家三口的惨案,事情已经解决好了,陈希妍这个老朋友又打来电话,他也想卖个人情,睁只眼闭只眼算了,毕竟认真了,市委也不好过!
报告放在他办公室,他把它压下去了,但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李小露勾引了张洪武,伤害了心爱的兰兰,那她党委书记也当到头了!
“哭吧,兰兰,尽情地哭吧,曾哥会为你作主的!”他心里早已有了打算,任由杨春兰在自己怀里颤抖。他甚至想,把兰兰弄到市政法委,就让她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杨春兰轻轻地推开曾命清,用她那小巧的手在曾命清的脸上擦了擦流下的眼泪,柔声说:“曾大哥,你别再说了,兰兰不再是过去的兰兰了,张洪武哪怕是一块牛屎,我也得吃了它,你也是一样,玉霞嫂子和你成了家,你也不可能离开她,曾哥你有责任心,是个很好的人,这也正是兰兰爱你的地方,兰兰也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兰兰并不奢望每天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心里有着兰兰,爱着兰兰,疼着兰兰,就像这样,兰兰就知足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
曾命清此时豪情万丈,猛地抬头说:“兰兰,只要你曾大哥在,谁都别想欺侮你。”
“就你,谁还会欺侮我呢!”杨春兰娇媚地笑了笑,把曾命清推到座位上,自己坐在曾命清的蹆上,这让曾命清身子一抖,杨春兰身上那股高级化妆品的味道让曾命清又进入到对眼前这个他爱的太深的女人的渴望中,事情就是这样的复杂又这样的简单,本能的东西是什么都难以阻挡的。
杨春兰的大胆本来是最让曾命清希望的,但刚才却惹的这个美女不高兴了,这让他有了几分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