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很欣慰，星哥没有做出别的选择。那么，她今后必须努力、实现更好的自我保护，就像黄玫瑰对她说的那些话。

星哥很累，星哥身边不能有‘弱者’。

武力方面。

伊人没有基础，更没有侥幸，注定就是弱者。但她不会就这么放弃，有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她相信一方面的不足，可以通过另一方面来弥补，比如行医救人，又比如勤能补拙。不过，她现在不能急着去钻研针灸，星哥以前交给她的一份精忠报国分公司的文件还没看完。

她已经隐隐从文件中找到了一丝有关精子的线索，只要继续认真看下去，她一定能给星哥满意的答案。

……

武城分局。

候审室内。

一张桌子旁，方正面对双手带着手铐的包杨而坐，两人保持彼此对视的情形已经有不差五分钟。

方正略显无奈地说道：“包杨！这几天的审讯，你很配合，交代的事情合情合理，指引我们收集的相关证据也都准确无误。如果没有意外，今天下午我们警方就得公布你的罪行。到那时，各电视台天天捧你导演的戏会第一时间禁播，甚至和你签约过的影星也将受到波及，你会直接名誉扫地、遗臭万年，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理……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再慎重！”

包杨很和善地笑了起来。“方大队长！我从没来见过你这种办案警察……别人都是一个劲地催促、逼迫犯人认罪。而你，偏偏倒行逆施，我真不明白，已经交代的如此清楚，证据也确凿，你干嘛还下结论？我可听说，就连武城的副市长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要你快点定我罪！”

呼……

方正深沉地吐了一口气，表示压力山大，他这是为了包杨好，可对方怎么就不明白了？

无奈摇头道:“既然你听出刚才是副市长打我电话，那我直说吧。没错，上面就是这个意思，此案拖久了不好，会造成市民和娱乐界对警方的猜疑。不过，我方正定案从来不会在乎上面的压力，除非铁证如山，就像上次林玉自杀，一切证据都表明她是自杀。事实上，她也确实属于自杀，只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内情而已！”

“你们警方真多事！”

方正微微摇头道：“不是多事，而是谨慎！就你承认害死林玉一案。我目前只能判你一个盗尸罪！”

“为什么？”包杨表示不服，明明证据确凿，硬是不定罪，难道警方就这点出息。

方正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包杨所述的口供翻开，指着其中一条说道：“包杨！你有动机，也有时机，更有这个能力去害林玉！但你缺少一个最直接的证据来证明就是你害死林玉！查案、办案，正反面都要有确凿的证据，而你没有，只有嫌疑、非常大的嫌疑。所以，我决定顶住副市长的压力，先给你判一个合情合理、证据确凿的盗尸罪。至于尸体在哪的证明，我不想说出来，希望你能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说法！”

“没问题！”包杨连害死的人罪都要认，岂会在乎这个。再说，他是第一个不希望尸体暴露的人。不过，心里确实凉了半截。竟然得不到害死人的罪，也就意味着，顶多坐几年牢。

刑满释放后。

或许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可忘不了的人、忘不了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想到这。

包杨果断说道：“方大队长！我想和你们副市长谈谈！”

“不行！”方正直接拒绝道：“副市长的职位虽然比我们分局的局长还高，但他没有权利插手刑事案件。”

“是么？那就太可惜了，我还打算跟他老人家实话实说了！”

“……”

方正迟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确实有必要请副市长来。毕竟，案子大如天，岂能草率。

“好！你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