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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的坐了起来,身边生着一个火堆,我的大‘腿’上缠着一块撕成布条的T恤,T恤已被血水浸透了,整个大‘腿’处于一种发麻的状态不动的时候没感觉可稍微挪动一下就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大‘腿’一直延伸到大脑,让我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我猛吸了几口气重新调整过后这才看到老麻身上粘满了血迹,看到我醒来嘴角笑得咧开‘露’着一口大白牙看样子我的伤口应该是老麻包扎的,但我很快发现老麻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手里却夹着一支烟正发着抖。 而另一边黑子捂着脸,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孩儿似的整个身子伴随着有节奏的‘抽’泣抖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按了按后脑勺,轻轻晃晃了脑袋。 “你福大命大这样都让阎王爷给你收了,不过你还得感谢…”老麻突然停了下来猛嘬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到火堆边不再说话了。 “发生了…发生了什么?”我有点不知所措,猛地我发现怎么一直么有看到刘特?不然以她的‘性’格现在应该和黑子坐在一起研究我的伤口才对啊!我转头稳黑子道:“怎么没看见刘特,她怎么了?” 黑子听我一问,嘭的一下坐在地上,手抱着头哭得更厉害了。老麻猛嘬一口烟接话道:“那小姑娘,为了帮你打掩护,让刚才那些怪物给叼去了…”老麻将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了一遍。 原来那些怪物就是老麻所说的蛊骷,老麻没有引出血池里的血条子来,所以我们整个计划都失败了。 而就在我被蛊骷摔晕的之后,老麻就放弃了引血条子的计划。刘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出来了,抢先一步冲到了我身边。原本看我被蛊骷刺伤摔晕后想帮我打个掩护就喊了一声,本来只是想转移它的注意力,没想到蛊骷像是着了魔障一样,突然一大群蜂拥而至朝着刘特疯狂的扑了过去,之后任凭谁喊都无法引开蛊骷。 那些蛊骷认准了刘特就追咬,老麻见状冲上去想和那畜生拼命。没想到一只蛊骷转过身,一只爪直接扎穿了他的肩膀把他拎了起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蛊骷扎穿了老麻的肩膀结束,那棺又跳出两只来小蛊骷,两只小蛊骷扛着的一具大概一米左右的乌木棺材冲了出来。 那两只蛊骷看到这里在打斗,撂下棺材就冲了过来,准备上来分一杯羹。 黑子见刘特被攻击了,发了疯似的‘cao’着长刀先是一刀劈断了刺伤老麻的蛊骷一只脚,再把老麻拉了回来,那些蛊骷一看其中一只吃了亏,像是受了惊吓。突然叼起昏死在地上的刘特就跑,被斩断了脚的蛊骷也忌讳黑子手上的军刀。咕噜咕噜的低吼着,一边向后退去,而叼着刘特的蛊骷转头衔起地上的黑棺,竟然朝着墓‘门’逃去。 “糟糕!那黑棺是个钥匙!”老麻看到蛊骷逃命也不忘了那黑棺,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娘的想跑!”黑子这下发起狠了,高举着长刀就冲了上去可是已经晚了。 那些蛊骷飞速的逃到墓‘门’下,只见其中一只抬起一只脚在墓‘门’上点了下墓‘门’的右侧出现了一个凹槽,蛊骷将黑棺往里一丢,凹槽再次消失不见,伴随着一阵喀拉喀拉的齿轮声,巨大的墓‘门’缓缓的打开了。 蛊骷群挤进‘门’缝就消失在墓‘门’之内黑子一看,眼睛都红了,刘特和他相处了还不到两个月,而且刚才要是他好好守在那个凹槽前刘特也不会跑出来,也就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事儿了。 眼看追不上那些畜生了,黑子怒喝了一声,脚下加快了频率,一下子追上了断脚的那只蛊骷,‘cao’起刀就是狠狠的劈过去。 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那蛊骷黑子一刀撂倒在地上,黑子杀红了眼,把那只蛊骷砍得稀碎。 砍了许久大概是累了,黑子仰天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哭了起来。 “他妈的,老子现在就去炸了那鸟蛊骷的窝。”黑子一轱辘爬了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根雷管,要不是老麻手快抢下来,这里可能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 经过老麻一阵苦口婆心的劝诫,黑子这才静下心来,先是帮我脑袋包扎了伤口,然后劈了堆棺材盖,点上火,一直闷坐着直到我现在醒来。 “他娘的,万万没想到这些放在‘门’口的棺材居然是守‘门’棺,这老东西居然养了一群蛊骷里看钥匙!”老麻把手中的烟掐了,有些愤恨的说道。 蛊骷消失之后,血池也再没了动静,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回事儿。 “那现在怎么办?”对于墓‘xue’来说,我的经验是最少的,现在的一切都得看老麻和黑子的了。 “我们现在在地下,这里空旷使不得炸‘药’,我方才也大概看了下这墓‘门’,应该另有蹊跷,我们也许不一定要借助那口棺材。”老麻‘摸’着下巴,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老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老子一定要开墓‘门’,就是把‘门’炸了我他娘的也要炸进去为特子报仇!” “黑子,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难过,现在还没有进去就已经丢了一条‘性’命。我不希望你们在出什么‘乱’子,现在已经过了最佳的开墓时间,现在进去几乎就是去送命,你最好冷静一点!”老麻加重了语气,虽然我也理解黑子的心情,但是现在毕竟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老麻,你说你刚才看过‘门’,是已经有办法了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进去再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来这里了,总不会再回头了。 “姑且一试,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先看看再说。”老麻把早准备好两支火把一支递给黑子,又用棺材板削了一根拐棍给我。还好大‘腿’的伤口虽然深但是不大,现在已经凝结成血块了,拄着拐杖只要不太大幅度的运动也没有先前的那么痛了。 我们整理好剩下的行头,拿着火把跟老麻来到了墓‘门’前,在火光的映照下,整个墓‘门’再次呈现在我们面前,一股无形的压迫从巨‘门’中透出,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墓‘门’足有四五米高,墓‘门’上雕刻着八只獠牙恶鬼,瞪着灯泡大的眼珠子,十指相连圈成一个圈,在恶鬼身的衣服上刻着一些歪七扭八的文字,似乎是梵文。八只恶鬼围绕的中心有五颗凸起的圆球,金球四周环绕着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金光,似乎正接受着八只恶鬼的朝拜。 ‘门’槛的之上数以百计的小鬼争相朝向八只恶鬼攀去,小鬼的身子笼罩在一团雾气中,似乎被吞噬一般,痛苦的把双手举过头顶,伸向着八只恶鬼。 但最奇异的是,那八只恶鬼的脑袋,其中一只的脑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拧断了一般。 “你们仔细看那只恶鬼的脑袋。”老麻用手指的正是那只恶鬼。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鬼生前犯了什么恶行?所以做了鬼也只能做个扭曲鬼?”我有些‘迷’茫。 老麻一脚踢在我屁股上骂道:“你他娘的还大学生!行事说话能不能动动脑子!你再仔细看看!” 他娘的,这脑袋的疼还没好,又被老麻这么来了一脚,这上下夹击的感觉还真是酸爽。不过经过老麻这么一提醒,我借助火把的光再次仔细观察那扭曲的鬼头,这才发现那鬼头的脖子处有一道浅浅纹路,那脑袋就像是一个旋转活动的旋钮并不是生来就如此,而是被人故意的旋转了一个方向,在仔细一看,每一只恶鬼都是这样的构造,只不过现在只有一只恶鬼的脑袋被拧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