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满脸歉意地说：“又连累你了。”

“那三个人呢？”

“死了，扔垃圾场了。”

杜竹清伸展了一下手脚，然后扶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一边活动肢体，一边问道：“那边的问题解决了？”

李东升点点头，随即问道：“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是从窗子进来的吧？”

见李东升点头，杜竹清又问道：“这么高，你是怎么上来的？你是怎么把他们的尸体带走的？”

“这是我的秘密，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杜竹清盯着李东升的眼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有很多。”

杜竹清皱了一下眉头准备说话，却见李东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都快憋不住了，还不去尿尿？”

杜竹清立刻大怒，当即挥拳朝着他就打，她当然打不到李东升，就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李东升全然不在意地说：“再不去，可就要尿裤子了，呵呵······”

杜竹清想要冲过去给李东升一下，可她知道自己无法成功，而且，她的尿意确实已经非常浓郁了，再不去解决，真的有可能尿裤子。

实际上，她之前就已经快憋不住了，只不过，李东升的到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刚才皱眉头，就是因为尿意又出现了。凭借敏锐的感官，李东升自然能明白原因，于是就出言提醒。只是提醒的方式有问题。

如果是男人还没什么，可杜竹清是个女人，他的提醒就有问题了。实际上，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转移杜竹清的注意力，免得她老是打听他的秘密。

杜竹清在卫生间里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她当然不只是小便，还乘机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李东升，立刻就狠狠地瞪了过去。尽管如此，也没有掩盖住脸上的羞恼。

李东升立刻就转移话题：“领导，能透露一下你打算怎么帮我在体制内走下去吗？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横亘在李东升的心头，他一直都想知道杜竹清为什么会不求回报地帮助他，可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见李东升满脸的企盼，杜竹清得意地扬眉说：“这是我的秘密。”

这是李东升的原话，因此，李东升只能朝着杜竹清伸出了大拇指。

杜竹清并没有因此而继续刺激李东升，反而收起了得色问道：“因为你这一次上海之行得罪的人太多，他们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你回去了。你之前说你有办法，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