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说马上就找人。”王少在挂了电话后道。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都闻到了酒菜的香气了,这香气像是有钩子一样,在勾动他们的肠胃加速蠕动。
原来老梁和他几个徒弟在院子里摆上了饭桌,先喝了起来。他们的老婆在厨房里不停的把菜肴给端上来。这里吃海鲜是方便的很,还有两个大冰柜,里面满满都是肉类。
“我们也还没有吃饭。”王少趴在窗口喊道。
“等着,你们的饭还没做,等我们吃过了才给你们准备。”老梁的一个徒弟虐笑道。
王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篾片一把拉了过去,“王少不能再说了,要不然今晚我们就会一口水都没有的。”篾片苦笑着告诉他。
他们几个闻着酒菜的香气,肚子中叽里咕噜的叫着,那滋味不是好受的。好不容易那些人吃过了,等了一会房间们被打开了。
老梁的大徒弟张彪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一人一份,吃过了去卫生间把外快给洗干净,要不然你们明天就用脏的。”说完出去锁上了房门。
五人一人端起一个只有拳头大的小碗,里面的稀饭能照的出人影。那馒头只比鸡蛋大了多少,还有一碟子的咸菜,这咸菜也不知道是那个腌制的,靠着海边盐便宜还是怎么的,简直比盐还要咸!给了这么多的一碟子,他们吃一个星期也吃不完啊。
这咸菜是张彪的老婆腌制的,当做宝贝一样带了过来。现在想扔了,他老婆还不让。这不张彪就狠狠的多抓了一把给王少他们。
五人几口就把稀饭和馒头干掉了,就是还剩下那些咸菜,“玛德,这越吃越饿啊。”王少喃喃的骂道,第一次觉得食物的宝贵,这次第一顿没有吃饱。
“王少不要骂了,早点睡吧。”篾片对他道,“这样还能少消耗一点能量。”
“睡?这怎么睡啊,我还要洗澡。”说着就去了那个小小的卫生间没有热水器什么的,从水龙头里放出来的是冷水。
“玛德,等我出去的,非要他们好看。”王少喃喃骂着回到了到稻草上躺下了。除了他都钻到了稻草中了。
在迷迷糊糊睡着后,王少被冻醒了过来。只好钻进了稻草中。
第二天一大早张云阳起来,就知道王少找的人一定要过来了。带着两个战士来到了陆地上院子里。在大门外画了黄线,离着大门还有十米远,两个战士就背着枪在大门口站岗了。
“昨晚他们没有想逃走吧?”张云阳问老梁。
“看他们那绿豆大的胆子。”老梁笑着道,“就是把房门敞开,他们也是不敢走。”张云阳笑着回小岛上去了。
就在他刚走了以后,就有一辆车子急冲冲的开了过来,这是一辆房车。司机还是很识相的在黄线之外停下了车子。在房车后面好有好几辆轿车。
从车子里走下来一对夫妻,都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哭着就要走过来,却被男的一把给拉住了。因外两个哨兵已经把枪对着这边了。要是在往前走过黄线的,保不准哨兵会开枪的。
这两人就是王少的父母了,他们两只有王少这样一个儿子,没想到昨晚接到他的电话,说是被人给扣下了。还好能用定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王少的老爸王广义就打电话搬救兵,在他想来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可是返回给他的回信,都是办不了,就是找到了横江的官员,也没有一个出头帮忙的。
这让他有些慌吗,这时候才知道情况不妙了。连托人问当地的驻守部队,也是弄不清楚那个地方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条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小岛上确实是有军人,而且还是从京城中直接过来的。
这些部门还接到了一些指示,那就是对那个小岛上的人和事要有数,不能干涉的太多。
王广义带着老婆瞪人奔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在过来的路上,接到了儿子几个电话,都是在诉苦了。什么没有吃饱饿的要死,还有睡在稻草上,现在浑身都是疙瘩要痒死了等等。
“把你们的长喊过来,我们有事情。”王广义隔着十米远,对两哨兵喊道。那知道两个哨兵是动也不动,根本就是不往他们这边看。
“张律师你看怎么办啊?”王广义对从后面车子上下来的一个油头粉面带着金丝眼镜,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道。
“这个我来看看,我就不行他们还敢开枪。”张律师为了在老板面前表现一下,挺直了腰走过了那道黄线,果然用枪对这他的哨兵没有开枪。
王广义松了一口气,这样就能和对面的领导说上话了。只要说上话见到人,没有他王广义摆不平的事情。
哪知道他刚要也走进去的时候,一个哨兵几大步到了张律师的面前,一枪托就砸到了他,在张律师惨嚎声中,把他给拖进了大院中。
在大院中张彪傻笑着在等着,接过了这律师踢了一脚,“再叫就弄死你。”一句话就让张律师闭上了嘴巴,被张彪扔进了小房间中和王少他们作伴去了。还好今天早上他是赶上早饭了。现在王少他们盼望早饭,眼睛都望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