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国的生化实验其实一直在继续,炭疽这种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在战争史上臭名昭著,就算是小月经国,也不敢轻易乱用。
违反国际法不说,这东西的危害性实在是太大,传染性极强,只是眼前这一玻璃瓶,就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才够。
只听森川雄一嘿嘿一笑:“这东西,在中东有的是人买,无论是政府武装还是反+政府武装,或者是其他的组织,只要我们手里有货,他们就会抢着买!”
张云阳的冷汗瞬间下来了,这种东西,也敢拿出来贩卖?
森川雄一看着一脸吃惊的张云阳,嘿嘿一笑:“怎么,张先生,你很吃惊啊?”
张云阳点了点头:“北海组真是神通广大,这种东西你们也能弄来。”
森川雄一抓起眼前的就被,倒满了酒浆,随后一饮而尽:“这有什么?只要是月经国国内能够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北海组全都有!”
张云阳一阵冷汗直流,难怪这么多年来,中东一直征战不休,人们总是误以为米国企图争霸中东,隐晦的往中东输送了大量的武器装备,直到此时,张云阳站在这艘船上才知道,屁的米国!分明就是小月经国!
心头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来,森川雄一看着张云阳的脸色不好看,亲切的拍了拍张云阳的肩膀:“张先生,不要苦着一张脸,这都是生财之道,只要他们想要,我们想卖,还有什么说不通的道理?钱赚在手里才是最真实的。”
张云阳听着森川雄一的话,心中纵然是有天大的怒火,也不能显现出来,淡淡的看着森川雄一,笑了笑:“森川你说的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森川龇着大黄牙,喝了一口酒,猛地将生鱼片一下子放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着,看向张云阳的目光不禁也柔和了一些。
这些海盗在船上十分老实,说起来他们也悲催,本就是中东的人,到了公海上航行了这么久,也没现一个猎物。
森川雄一的船,就是他们刚刚现的,然而却让他们全军覆没,甚至连自己的船也没能保住。
张云阳招了招手,海盗头子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叽里咕噜的说着土耳其语。
森川雄一眼前一亮,“要不要试试?”
张云阳摇了摇头:“这东西咱们还是别试了,毕竟都是在一条船上。”森川雄一见过张云阳的狠戾,有时候张云阳就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地狱修罗,而有时候他又像是低眉合掌的的菩萨善人。
跟张云阳在一起这么久,森川雄一到现在也没能看透他,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丝防备。
但每一次张云阳出手,都能够足够震撼到森川雄一。
“先生,你的功夫出神入化,竟然在大海里也能畅通无阻,请问您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张云阳淡淡一笑,看着眼前的森川雄一,“这是我们东方的玄术,贵国的武士道的不过是玄术之中最粗劣的部分,却被你们奉为经典。”
森川雄一的脸色有些难看,每每说起这个问题,张云阳总是不吝用最嘲讽的语言,这让他十分沮丧。
“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徒弟?”森川雄一拍了拍胸脯,咚咚作响。
张云阳摇了摇头:“你学不了这东西,至少现在不行,等到回去吧,回去之后我要看那看你的资质到底适合不适合。”
森川雄一的眼中有着说不尽的失望,但很快,随着一声声号子,森川雄一抓着酒瓶猛然站了起来。
货船已经安然驶进了中东地界,这里距离真正的中东还有着几千公里的距离,并且分布着很多国家。
货船停靠在港口海外三十海里处,在这里下锚。
此时的船上灯火通明,森川雄一的眼中荡漾着兴奋和金钱欲,大手一挥:“把旗帜都给我扬起来!让他们都看到!咱们的生意上门了!”
说着,森川雄一的手下立刻冲上甲板,七手八脚的将偌大的海盗旗收起来,继而挂上了代表着月经国山口组的菊花大旗。
这旗子据说是当年的德川幕府,赐给下面关西诸侯观叶雏乃的,观叶雏正是山口二组观叶正雄的远祖,用这旗子倒是也理所应当。
观叶雏乃是当年关西大名,即便是放在现在的月经国,观叶家族也是月经国的名门望族,并且垄断着月经国国内的某些产业,山口组的生意其中有一大部分和这些产业有着绝对的关系。
只看森川雄一大手一挥,货船上的旗帜随风飘扬,森川雄一看着船头飘扬的旗帜,不禁也是一阵热血涌上心头,他奶奶的,总有一天,自己要把这菊花旗换成大刀旗!
菊花,是月经国皇室专用旗,观叶正雄之所以能用,是因为他跟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森川雄一的家族早已没落,过着刀头舔血日子的森川雄一,哪里能有机会重振家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下,只看森川雄一亲切的拉着张云阳的手:“张先生,忙完今天晚上,我带你去找几个中东的小妞儿,那滋味,可真是**的很啊!”
张云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要去你去,这事儿我可不去。”
“怎么?难道水树樱伺候的你很满意?娘的!老子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躺在床上像死尸一样的女人!”
水树樱听见了森川雄一的话,不禁面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