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机会,他们也会制造机会,然后扑向古农坞,一口吞下。
既然永生秘诀无比珍贵,他们必定无所不用其极,一口咬来,无比惨烈!无比毒辣!不死不休!
因此,今后闻人通今的每天日常,就是如何从虎口逃生。
你说他一个小年轻,又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考验,连深入古农坞的那次冰火二十重天都没有赶上,哪里会不吓得汗出如浆?
还好,没有当场吓尿,就算一个英雄好汉了。
不过,这小子还是有胆,虽然汗如雨下浑身如同落汤鸡,但是倒秧不倒架,不但没有被吓倒,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
他啪的一个立正姿势站稳,一个军礼敬了过来:“请长放心,我闻人通今不是孬种,纵有千难万险,也保证完成任务!”
百里良骝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严肃地回了一个礼,不过没有说话。
他没有必要说话,表态是下属的事,他只要接着就行了。
那边正在自己捋顺自己思路的孔毓良忽然心有所感,一看那个闻人通今正在那里立正敬礼誓表决心,顿时心中也是一股好奇如云,心血来潮之下,他也是一个立正敬礼,起誓愿地对百里良骝说了几句。
“请长放心!我孔毓良不是孬种,纵有万难十万险,也保证漂亮地完成任务,还要至少不低于原定指标得两成超额完成!”
心道,我好歹也一二八,当然要比你干得更加漂亮!
百里良骝心中笑,知道这老头儿又被忽悠了,他这样一说,就不能反悔,不啻给他多套一层夹板!
不过,这个时候,百里良骝可不能犯傻去纠正他吧?
同是,也知道这老先生得数学马马虎虎,浑然不知道超出二成什么意思,如何去超。
因为基数都没法确定。
比如那个老头儿老太太跳广场舞,大家都参加,就是最高的100%,如果超出两成,哪里去找多余的老头儿老太太?
百里良骝知道老头儿不甘人后的心意,这就够了!
对老头儿,可不能和对闻人通今一样。
对老人,最重要的原则是尊重!
于是百里良骝也立正回了个礼,笑纳了老头儿的决心,还有他自己给自己任务的加码。
大概看到这边闹腾得差不多了,刚才净顾得看热闹忘了以前说话说到了哪里回去找茬口得玄空道长终于理清了头绪,开始说话了。
这些出家之人就是好脾气,那么长时间百里良骝都只顾孔毓良和闻人通今而不理他他也没有丝毫生气,说话的口气依然笑呵呵的。
其实,玄空老道心里的放松前所未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乐不可支呢。
想想他这半辈子都在前三十五代道长的强大压力下,哪里有什么好日子过!
现在把他乐的,如果不是他会那种千斤坠的工夫,用力把自己钉在地上,感觉自己随时都能飘上天去。
“各位!如果你们的事情可以暂告一段落,老道有个事情要和你们说说,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孔毓良没有想到刚才自己一句老不正经的话,竟然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幸亏百里良骝那小子处理这样的事情像个老狐狸,最后获得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否则,自己还不知道如何愧疚呢。
心中愧疚,他先对玄空道长拱手为礼:“抱歉!我没事了,道长有事请说。”
百里良骝一直掌握主动权,正好这边的事情可以暂时如此,也该听取一下玄空道长说说他有什么打算了。
还有,他也和孔毓良一样,属于三教之一,既然孔毓良已经得到重用,这位道长也应该给他挥一计之长的机会。
况且他比孔毓良还早,就有这个表示,要为约盟做贡献。
对了,还有三教的最后一教没说呢!
应该不是丫山庙的那些和尚吧。
那里虽然以前也是香火鼎盛,不少东瀛岛国的和尚都来上香什么的,但是一被百里良骝他们揭穿真面目,也就不复存在了。
应该是另有其人、另有庙寺。
于是,就对玄机道长说:“愿闻其详。”
玄机道长左右前后看了看,传声入密对百里良骝说:“事关机密,不宜当众谈论,如果可以的话,可否到玄空宫一谈?”
百里良骝稍一思忖,就说:“现在不必,你和孔老师到我的机车里面即可。”
百里良骝然后就对依然还在机车里的村干还有约盟成员说:“你们先去开展工作,我要和玄空道长、孔老师开一个机密会议。”
等大家下去,百里良骝和玄空道长、孔毓良三人进入机车,升空而去,转眼之间就升入万米高空。
这种经历,让两位乘客大感惊奇。
哪怕孔老师活了一百二十八岁,自诩见多识广,哪怕玄空道长整天住在玄空山悬空宫里,经常高来高去,也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
二人虽然没有大惊小怪,却也不住啧啧称奇。
百里良骝也自得了一把。
哼!虽然孔孟之道很厉害,压了我一头,玄空宫不乏玄妙,让我惊叹,但是我这高科技还是让你们认识到天外有天了吧。
别的不说,就这个高度,你们想都想不到。
“玄空道长,现在无比安全,保密性能一级棒,有什么机密事情您就放心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孔老师开了一个头,说道三教九流,我的道家和孔老师的儒家自然三占其二。
“还有一家就是释家,也就是佛教,他们的庙号是飞来寺。
“如果是一般的佛教也没有什么,但是我们这个地区的那个佛教与众不同。
“他们不是本土佛教,而是大约百年前从阿三国过来的。
“当然也不是直接过来的,而是通过喇嘛庙过来的。
“据我所知,这样的佛教在我们的京畿地区绝无仅有,甚至整个中原地区也是绝无仅有!
“跟良骝老弟直说吧:我和孔老师都觉得他们路数不对!
“所以我们两个合作一直和他们作对,限制他们的展。
“但是他们的背后,似乎力量甚为强大,他们竟然隐隐压过我们两家!
“当然也是因为我们两家也从来没有团结一致的时候,呵呵!”
玄空道长说到这里,看了孔毓良一样,似乎是让他说,是不是这种情况。
“没错!就是这样!你们不是一年一度和那个西来寺比武吗?似乎时间就在最近?”
孔毓良不但肯定了玄空所说的情况,而且提到一个新情况。
比武?玄空宫踹飞来寺?长道士斗秃头和尚?
百里良骝看到孔毓良眼中的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