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雅梅深信不疑,觉得有些晦气,脸色不好:“原来是明王、呃,明王王妃戴过之物,真是,唉,算了。”
刘师菲掩藏自己的脾气,说道:“哎呀,有些起风了,妹妹还是回去吧,这耳坠还你。”她将冰凉的耳坠放还她手里。
钱雅梅接过,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就那么僵持了片刻:“竹翠,我们回祥瑞宫。”
“是,小姐。”竹翠应声,和无双一边一个扶着她走了。
好你个金御旦,口是心非,此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刘师菲对自己说着,眼露怨恨。
深夜,金御旦从相爷府出来,他将太子已死的消息告知了钱必湛,两人为此一阵谋划,待有了下一步主意他才急着返回宫中。原本他是想回自己王府的,想着刘师菲还在等着,就赶回了皇宫。
清福殿内没有烛光,丫环都睡下了。金御旦轻手轻脚进屋,关门,脱去厚厚的棉斗篷,正要点上烛火,暗处突然响起女声:“明王真是贵人事忙啊!”
金御旦吓了一大跳,待听出来人的声音,松了口气:“菲儿,你怎么来了?吓了我一跳。”
刘师菲说道:“别点烛火,这样就挺好。”她不希望他看到自己愤怒的脸庞。
金御旦会错意,以为她想与自己亲热,便道:“菲儿,你是不是等着急了?别急啊,我这不是来了嘛。”他上前想抱住她的身躯。
刘师菲没让他得逞:“太子忙着在外打仗,你倒好,忙着约会佳人!”
“你吃什么干醋?没影儿的事。”金御旦说:“我出去是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
“你不便知道。”金御旦再次靠近她:“你好香啊!这香气我做梦都闻得到,来,让我先亲一口。”
刘师菲有一丝心软,如愿让明王抱入怀中,他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想我么?”他亲了一口。
“想得疯!”金御旦柔声说着:“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相隔多少个春秋了?”他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女人就是如此,几句甜言蜜语就可弃械投降,她浑身颤抖:“你说的可是真话?”
金御旦不答反问:“你出来可曾留心瑞王?”他吻她的脸颊。
“他回府了,放心,没人觉我来了清福殿。”刘师菲回吻他,这个怀抱是她所渴望的,他的吻也只应给她一人。她忽然退开,说:“我带了酒来,不如喝酒助兴?”
“好。”金御旦摸黑说道:“我来点蜡烛。”
刘师菲将寝宫内的帘子逐一放下,这样,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动静,这帘子是特制的,只有明王的清福殿有。
点上了烛火,金御旦这才看清今夜她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棉袄,绣着大团大团艳丽的花朵,没戴什么饰,脸色红润,许是方才亲热所致。
刘师菲没有躲避他热烈的目光,往两个杯中倒着酒。杯子一大一小,她将大杯递到金御旦手中:“来,还暖着呢,我在身上揣了许久。”
“好,我来尝尝是不是有你的体香。”金御旦邪气说道。
刘师菲看着他一饮而尽,自己却没喝,又给他续了一杯:“多喝点,这酒可美?”
“美,简直美极了!”金御旦边说又一口饮尽,喝酒像是喝茶。
刘师菲看着他喝下第二杯,然后又是一阵好言相待,将金御旦哄得开心,一连喝下数杯。
金御麒打了个酒嗝,说:“菲儿,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来,我抱你去快活快活。”
刘师菲没有反对,任凭金御旦将她抱到了床上。床幔放下后,由于喝了这酒,金御旦有些晕乎,却兴致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