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震雄五旬上下,端着的脸上露出慈父的笑容:“你呀,有没有再外面惹祸啊?”妻子早死,一双女儿是他唯一的寄托,尤其是这个女儿,是他心间上的宝贝。
石逸航安置好所有药材,进入饭厅:“爹爹,孩儿回来了。”
“好,好,回来就好,平安到家就好。”石震雄指着倾城:“这位姑娘是你们在河里救的?”
石逸航点头,将事情原委简单告诉了父亲。
“原来是这样。”石震雄看着倾城:“姑娘,你是何方人士?不如在此用过午膳,我派人送你回家。”
“回家?”倾城摇头:“不,馆主,我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怎么?”石震雄惊愕,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耿就在此时进门了:“师傅,徒儿来晚了。她是我与师兄一起救的姑娘,只可惜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倾城点头,满是无奈。
“哦,是这样啊。”石震雄捋着胡须。
石逸航不忍看到她难过,对父亲说道:“爹爹,她在水里可能被硬物撞伤了头部,给她把把脉吧。”
石震雄欣然答应:“姑娘,你且坐好,老夫略懂医术,应该可以帮上一二。”
倾城在饭桌旁坐下:“那就有劳馆主了。”她很是礼貌。
石震雄也坐下,看着气质脱俗的倾城:“看姑娘长相与谈吐,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倒是显出几分贵气呢。”
“没错,爹爹,我也这么觉着。”石逸湘开口说道:“这位姐姐的身份应该很尊贵吧。”
“那她落水时的穿着如何?”石震雄的本意是想通过衣着判断一二。
石逸湘说道:“恐怕爹爹要失望了,姐姐穿的是男装,布料很普通,没有什么花头。”
石震雄点点头,手摸上倾城的脉息,忽然睁大了双眸。
石逸航察觉异样,忙问:“怎么了?爹爹。难道有什么不妥?”他很担心她的安危。
“姑娘,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石震雄看着倾城明亮且忧伤的眸子:“你可要老实说啊。”
“馆主,若能知晓自己是谁,我也不至于头痛欲裂了。”倾城老实说道,她很想记起自己的过往,无奈,任凭想破头仍然毫无头绪。
“姑娘。”石震雄大叹一口气:“姑娘真是命大,这命大之人会有好运的。”
“馆主之话有何玄机?不妨直言。”倾城急于想知道真相。
“你是有孕在身啊。”石震雄道破天机:“你脉象缓和,呼吸平稳,并无明显内伤,却显示的是喜脉。”
“我有孕在身?”倾城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