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说不准她是故意冤枉臣妾,好让皇上对臣妾有所芥蒂。”
西门诗羽说道:“这会儿宫里人人都知道,本宫惩治了慕容倾城,若她有个闪失,这最大的受害者一定就是本宫!”
“受害者?哼,敢问皇后,您什么时候成了受害者?”倾城指着自己的膝盖:“如今受到伤害的可是我啊!”
金御麒脸色格外难看,说道:“好了,你们都别说了。此事没这么容易就结束的,朕一定会彻查到底,皇后,倘若你真是凶手,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皇上,在你眼里,难道我这个皇后什么都不是吗?”西门诗羽脾气上来了,心里却很痛,这种痛,只为叫金御麒的男人。
“皇后,注意你的措词。”柳如烟提醒道:“说到宫规礼节,你可比不上本宫,如此质问皇上,可有大不敬之嫌哦。”
“太妃,这是我们之间的家事,没事你就下去吧。”金御麒冷声说道:“朕心情不好,可别怪朕没有及时提醒。”
柳如烟闹了个没趣,脸色微变,忽然笑了一下:“皇上这是误会了,本宫是来看望贵妃的,早知道皇上不欢迎我来,走就是了。”她走出几步,然后回头对倾城说道:“贵妃,你好好养着,改日本宫再来看你。”
金御麒目送她离去,对西门诗羽说道:“好了,你也下去吧,朕不想看到你。”
“不,我是皇后,这后宫的每个地方我都可以去。”西门诗羽坚持:“臣妾知道,柳太妃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好了,皇上满意了?”她瞪了一眼倾城,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贵妃上的膏药不是臣妾找人动的手脚,皇上若不信,大可以彻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滚!”金御麒低吼。
西门诗羽受了委屈,眼泪汪汪得想走,九真忽然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赤色瓶子:“皇上,找到了,就是这个瓶子!您看看。”
金御麒一喜,接过了瓶子,闻了闻:“嗯,没错,就是它。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有宫女在嘉勤殿附近现了它,就捡来给了奴才。奴才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九真说道:“奴才赶来时,见有御医也往这边而来。”
金御麒呵呵一笑,说:“西门诗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西门诗羽一脸难色,辩解道:“皇上,臣妾真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才有意将瓶子仍在了嘉勤殿附近。”
“这么说,你是不肯承认喽?”金御麒看着瓶身:“这药是南飒国进贡的贡品,整个皇宫只有朕才有,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无凭无据,皇上不能如此妄加定论,臣妾想问一句,这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西门诗羽说道:“说不准是慕容倾城想报跪罚之仇,来了个将计就计,故意自己弄伤自己,然后嫁祸于臣妾。”
“皇后,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倾城说道:“就算我要动手,也不会用这种法子来对付你。你太高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