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激动着,颤抖着,再一次用强劲的力道与她的阴柔相融合,一切都是那么美妙,彼此的契合再次在炽焰居内上演。每一次高峰的到达,都是享受愉悦的过程。
忽然,金御麒明显觉得力不从心,浑身寒,赶紧放开倾城温热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喘气着。
倾城感觉到他的不对劲,问:“御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金御麒不说话,极力抵制这种厌恶感,好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望不到头的黑暗中,只听到呼呼的风声,还有不知名的哀嚎声。忽然,他眼前一晃,双手不由掐住了倾城的脖颈。
倾城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掐,本能地用双手去抵抗御麒的进犯,一连试了几次,直到呼吸困难,她也没有放弃自救,说不出话更喊不出声音。怎么办?
就在无路可退之时,倾城用了杀手锏,憋着一股气点住了御麒的穴道,御麒浑身一软,瘫在了她的身上。她用力一拨,翻了个身,从榻上下来,心里不住地抖,若自己慢上一步,这条命算是没了。
“御麒,你到底怎么了?”倾城顾不上穿衣,对着他说着话:“你这样子像中邪了,难道是头痛引起的?你倒是说话啊?”她开始穿着衣物。
“我、我这是怎么了?”金御麒恍然着,想不起刚才一瞬间的事。
倾城惊魂已定,说道:“没事,你没事就好。”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天色不早了,你歇着吧。”她摸黑去找蜡烛。
金御麒因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就那么趴着,没过多久真的睡了过去。倾城找到蜡烛,重新点燃,拿到近前看着他的气色,只见他的脸色沉,印堂暗,心里觉得不妙,给他把了把脉,又查不出什么缘由。
心中有疑问,倾城一直未敢合眼,边想东想西边忐忑不安着。
喜福宫内,幽暗的室内只有柳如烟和梦萦两人,陪着她们的还有那只血蟾。梦萦显然已经结束了巫蛊,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脸色更加苍白。
“如何了?本宫这一百根皇帝的头可以成事了么?”柳如烟说道:“已经等得太久了,不能再等了,再等我儿该不耐烦了。”
梦萦伸出手指算了算,眉头紧蹙,说道:“娘娘,想要成事需要有耐心。开始是顺利的,只是皇上的武功修为了得,他的抵御可以抑制巫蛊的侵入。他用内力在抵抗,会适得其反的。”
“不会让他走火入魔吧?”柳如烟一笑,说道:“若真是如此,就更好了,一个疯癫之人怎能再当皇帝呢?”
“事情恐怕已不受我的控制了。”梦萦说道:“娘娘请恕罪,梦萦已经尽力了。就看皇上自己的反应了。”
看着心力耗尽的她,柳如烟也不好再责备什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匆匆回了寝殿。想着明天即将可能生的事态进展,她有些兴奋莫名,就算睡着了,梦里也是在偷笑的。
倾城一夜不能安寝,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她才稍稍合眼,正想好好歇息,金御麒却醒了,对昨夜之事,他不太记得清楚。
“嫣儿,该起了,伺候朕更衣吧。”金御麒呃口吻中带着意思不耐烦:“这里又阴又潮湿,还是御龙殿舒服。”
倾城勉强起身:“您觉得如何?有没有再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