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睿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起初我并未注意到这个女子，只不过后来，我经常会收到一些礼物，调查之下，竟然是从丞相府中送出来的。”

管天睿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昔日里的种种幸福，眼底泛起淡淡的涟漪。

“后来，碧玉竟主动出来找我，而我也对碧玉一见钟情，我们两人私定终身，却碍于身份，不得不暂时忍耐，不过这期间，丞相府中的大小姐时常帮助碧玉，因此我也对她十分的感激。”

卓天雄闻言惊讶道：“你知道？”

管天睿开口，“王爷指的什么？若是碧玉与那位小姐互换身份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有一次我在街上偶遇了那位小姐，认错人之后她将身份告诉了我，后来碧玉也告诉我，那位南宫小姐实在是与众不同，她似乎并不喜欢寻常女子的那些琴棋书画，反而对医术颇有兴趣。”

管天睿的话如同一盆凉水直接泼洒在卓天雄的头顶，他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爷面前不敢隐瞒，自然是真的。”

卓天雄顿时心如针锥，他的脸色也无比难看起来，管天睿说到这里，不免抬头看了卓天雄一眼，见到他脸色难看，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王爷，你可知道碧玉的去向？”

卓天雄沉默了许久，而管天睿见状脸色也不免沉郁下来，“是不方便说吗？”

“她已经病逝了。”

管天睿闻言大惊失色，“病逝？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