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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城哥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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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英尺的天空很漂亮,很美丽。

楚天却看着胸前的‘无名玉石’静静的呆。

楚天记得,在石棺墓室的时候,见到那块玉石,光滑完整,晶莹剔透,却什么图案,什么痕迹都没有,完全跟自己脖子上的‘无名玉石’质料一样,楚天问过王教授,石棺墓里面取出的玉石是什么来路?

王教授博学的头脑这时挥了作用,他告诉楚天,那是‘原生玉’,是一种可以恢复原生态的玉石,就是说,即使你在玉石身上雕刻任何图案,只要经过一定的时间,玉石上所有的图案和痕迹都会消失,又恢复成原生的状态,王教授还举了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宛如一杯相当浓度的奶酪,你在它上面划上一刀,开始会有刀痕,但时间一久,这个刀痕就会被慢慢消失,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楚天还从王教授口中知道,只要配出特殊的药水漂洗,就会显出年代最近的图案,于是楚天心里一动,拜托王教授恢复了石棺墓那块玉石的图案之后能够告诉自己,自己想要亲眼看看玉石上的图案,这就是自己这次跟随王教授考古的唯一要求。

王教授自然知道楚天另有用意,但在他眼里,楚天是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当下满口答应,等回到研究所,配出药水,恢复了玉石的图案就会告诉楚天前来查看。

楚天见到王教授答应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并升起了一丝希望,轻轻暗叹:能否实现你的心愿,王瞎子,就看你的在天之灵了。

楚天和方晴刚刚下了飞机,前来接机的光子兴奋之后却告诉楚天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城哥出事了!

城哥昨晚在自己的堂口被人打的半死并被带走,连所统帅的堂口也被人光明正大的踩了。

在上海能够踩光明正大的端掉帅军的堂口,一定是有背景有来历之人,而这个人恰恰让楚天无法立刻作出反击,因为他是何悍勇,不久前还跟楚天称兄道弟的何悍勇,没有人知道城哥是怎么得罪何悍勇的,正如没有人知道何悍勇为什么连楚天的面子都不给。

水榭花都,夕阳普照。

楚天端着方晴泡的清茶,走大厅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

光子和海子他们在沙上焦急的看着楚天,这件事情直接影响了帅军往后生存展的基础,原本对帅军俯称臣的其它小帮派见到警备区的大公子对帅军下杀手,态度立刻有所变了,以为帅军跟警备区对上,必将遭遇全军覆没的下场,于是对帅军阳奉阴违起来,甚至有些小帮派还强硬起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即使城哥有什么得罪了何悍勇,这个何悍勇也应该给我们打个招呼,而不是直接打人踩堂口。”光子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十倍偿还’的江湖原则,现在见到帅军被人毫不客气的踩了,心里早就升起了一把火:“何悍勇如此嚣张,我们也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虽然我们帅军斗不跨他们何家,但拼起命来,他们的日子也并不那么好过。”

海子迟疑了一会,开口说:“拼命并非上策,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我们势力强大,但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难免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到时候难免走上乔四爷的路。”

楚天自然知道乔四爷是何许人也,乔四爷有二十多年的黑道历史,曾经是东北的地下皇,地盘无数,精兵强将无数,认识地方大员无数,但过于大意,过于招摇,一棋不慎,满盘皆输,被天朝政府以雷霆之势击杀,死时才四十三岁,临死前给黑道的后辈们留下一句自内心的忠告:再牛,牛不过天朝。

楚天停住了脚步,把清茶一口喝完,淡淡的说:“两位哥哥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双管齐下,既不能跟何悍勇正面冲突,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帅军的气势。”

楚天回头跟光子说:“今晚把所有阳奉阴违的小帮派,全部铲除了。”!$*!

山风很大,楚天站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想起了余晓丽的话:不仅你活不久,连帅军也要覆灭。

楚天知道何悍勇并非鲁莽之人,没有让他痛心的事,他不会对帅军做出这样的事情,楚天忽然想起了‘旧欢如梦’里的英雄救美,想起了许半夏,想起了那个中年人,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笑容。

原来,他们并不是冲着何悍勇去,而是冲着自己,冲着帅军而去。楚天忽然想通了,脸上扬起帅气的笑容,手里的硬币漂亮却华丽的在指缝之间灵活转动着,自言自语的说:“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惧怕,无论是失去还是死亡。”

警备区。

何大胆的办公室,气氛紧张,充满了硝烟。

何大胆盯着何悍勇从头看到脚,似乎是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这个儿子,他一向觉得儿子有用有谋,怎么就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情呢?这不是明摆着把楚天往李神州的阵营里面推吗?自己的未来又多了一个劲敌,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劲敌。

何悍勇自小惧怕父亲,自小听从父亲的话,但今天却高昂起头,一副任打任杀的样子,何悍勇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终于按捺不住了,猛然向何悍勇身上砸了个杯子,吼着:“给我理由,给我理由。”

何悍勇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生气,在他的眼中,无论天大的事情,他都波澜不惊,处之泰然,今天却为了帅军而对自己如此恼怒,心里有几分骇然,但思虑一会,还是挺起胸膛,硬朗的说:“没有理由,实在要给理由,那就是我看那个城哥不顺眼,反正现在我已经把人打了,抓了,把帅军的堂口砸了,你要生气,要处置尽管做吧。”

何大胆靠在椅子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难道连我是你的父亲都不能知道原因吗?我只是想帮你,你擅自带兵砸人家堂口,已经让我很难向上面交待了;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楚天虽然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但那是跟他没有利益冲突,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情况下,如果他感觉受到挑战,他的手段谁也想不出来。”

何悍勇没有出声,他承认何大胆说的是对的,但心里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何大胆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开口说:“如果这件事情是何耀祖做出来,我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大家都知道那是个纨绔子弟,率性而为,哪怕得罪了楚天,我何大胆拉下一张老脸,向少帅赔礼道歉,楚天就会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但你做出来,事情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因为谁都知道你是个有勇有谋之人,楚天只会怀疑是我指使你做这些事情,如果没有真正的理由,我怎么向他道歉,他心里都会有纠结,进而向李神州的阵营靠拢,你想想看,以楚天的才能,如果真站到李神州的阵营,以后我们会有多大的压力。”

何悍勇把父亲的杯子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父亲把底盘都托出来,也知道父亲说的是完全正确的,但他就是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站在旁边,忍受着父亲有点失落的眼光。

“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何大胆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有几分像自己,固执,认定的事情就绝不回头。

何悍勇默默的转身,庞大的身躯向门口走去,忽然门被敲响了,何悍勇打开房门,一个勤务兵敬了个礼,然后向何大胆报告:“一位叫楚天的年轻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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