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萨摩迪尔确实没听懂这番话,因为话中有很多内容都被系统给屏蔽了,另外……就算没有屏蔽,这些话也已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瞧,所以我说,你‘没必要知道’。”封不觉歪着头道。“咱们还是接着聊刚才的话题吧……”
他顿了两秒,接着先前的话道:“其实,我早已不止一次地领教过你们那个‘幻魔教会’的力量了。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派来杀我的那个福德(猎人岛),其身边的仆人‘伊凡’就是贵教的信徒吧?”他笑着摇了摇头,“还有,我在‘厄舍府’(山池鬼屋篇)内和‘樱果镇’(进击的主角)外分别见过两个力属同源的法阵,想来都是塔利欧姆的手笔。”他不紧不慢地列举着,“当然了……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在‘雪松郡公立医院’(被诅咒的医院)中的某个恶灵。这个本该被我‘一刀搞定’的家伙,却在垂死关头爆出了远超他应有能力的死灵之力。险些让我栽了跟头……”
“简而言之……贵教就如同一个潜藏在暗处的庞大阴影,时不时在我的经历中出现并膈应我一下,这让我非常得不愉快……而我也一直将这阴影搁置在思维殿堂的某处,耐心等待着揭露它的那一刻。直到某天。我入手了一件东西……”觉哥说到这里,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好似是留给对方反应的时间,“……魔杳灵枢。”
“哼……你这无耻之徒……”萨摩迪尔道。“竟然还敢主动提起那个……”
很显然,觉哥从夺灵那里骗走该物品并且再也没有归还的事情,萨摩迪尔也已经听说了。
“借着数据观察的能力。我从那件物品上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封不觉无视萨摩迪尔的言论,接着道,“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夺灵这家伙在暗中操控着某个组织,并依靠这个组织为自己收集着‘信仰之力’。”他双手插袋,开始缓缓踱步,“可惜,在后来的那段日子里,我和你们的组织便没什么交集了,以至于我连它的名称都没能打听出来。”他舔了舔嘴唇,“还好……在我和比利的最近一次交流中,这个困惑我多时的谜题终于解开。我也是听他讲了才知道,原来那组织背后的‘神祗’不止夺灵一个,你和塔利欧姆也有参与其中。”
此时,萨摩迪尔那张狂的魔能已经平息下来,他朝觉哥投去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复杂。
“一个仅次于冥渊幽王的强大死灵,一个天赋异禀的萨特族末裔,和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咒魔……”封不觉的话还在继续,“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也不知道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我得承认你们很厉害……”他微顿半秒,再道,“你们三‘人’分别潜伏于三股强大的势力之中,蛰伏在三位‘神’的羽翼之下。同时,你们又借由‘幻魔教会’来获取属于自己的信仰之力;夺灵的死灵之力、塔利欧姆的咒术、以及你的幻之魔能所孕育出的知识和力量……已足够让你们那些‘信徒’到处去为非作歹了……而由此催生出的种种诅咒、传说、悲剧……皆会反过来成为你们的能量源泉。”
“哼……看来你确实是了解了一些事情……”萨摩迪尔的态度也冷了下来,他身上的那份狂暴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气度,“……但那并非是全部。”
“没错,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并跟你挑明了这些。”封不觉接道,“我正在期待着……你能把比利无法告诉我的那部分信息和盘托出。”
“呵……如果是别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会问他是疯了还是傻了。”萨摩迪尔即刻应道,“不过眼下……我倒想向你请教一下……”他扬起一臂,指着觉哥道,“疯不觉,你凭什么认为……我非但不会杀你,还会告诉你这些情报?”
“很简单。”封不觉用近乎慵懒的神情回道,“就凭……我比你强。”
“你确定吗?”萨摩迪尔的表情很严肃,他没有对觉哥的理由嗤之以鼻,也没有不予置信,而是谨慎地试探着。
“不管我确不确定,接下来要生的事情还是一样的。”封不觉道,“假如比利在这里,他就会告诉你,你的‘选择’已然注定。”说着,他也抬起一臂,作了个“请”的手势,“所以……来吧,解放你全部的力量与我一战。然后……在我的面前……俯称臣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