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大型企业都会玩这种把戏,他们会在n个国家注册n家不同的小公司……这些空壳公司没有办公地点、没有实质事务、也没有员工上班,但每个月他们都会安排会计去报账,以维持其存在。等到了有需要的时候,大企业便可以利用旗下这些小公司来消化各种处于“灰色地带”的交易和项目,一来能“避税(主要目的)”,二来……万一将来因某种原因要为某个项目打官司,这些“壳”还能作为母公司的挡箭牌。
“约翰赫伯特投资有限公司”,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曾几何时,它也承载过约翰的梦想,但现在,它就是一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如同过气商标般的存在了。
“左言先生,我打断一下……”思索了两秒后,约翰忽地开口,对左言道,“有件事我想还是趁现在声明一下比较好……没错,我认识这个死者,但在案件生时、我并没有认出他……事实上,当时我连他的脸都没看到,因为他是从我背后出现、突然对我动袭击的;再者,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即使是在他死后,我也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是谁,只是觉得他眼熟而已。直到道斯特警长到场前不久,我才想起了这个人多年前曾是我手下的员工。”
“说什么‘手下的员工’……未免太见外了吧。”左言接道,“他可是给你当了整整两年多的私人助理啊。”
闻言,约翰的脸色明显起了些变化,他在心中暗忖道:“这小子……居然已经查到这一步了……”
“此刻你是不是在想着……‘这小子居然已经查到这一步了’?”下一秒,左言竟是开口,直接道出了约翰的想法,“呵……”还未等对方回应,左言就笑了笑,再道,“从你的微表情和细碎的肢体动作,基本就能猜到你的想法了……说真的,你当年要是遇上了我,八成就进监狱捡肥皂去了。”
这些话,可不是左言的意思,而是维多克的原话;当然了……左言并不介意用恰当的语气将这些嘲讽的内容复述一遍,因为根据目前他所知的情况,他也是打心底里鄙视和厌恶着约翰这个人的。
“对,他当过我的助理,那又怎样?”约翰有些恼羞成怒了,但并未作,他没有去回应对方的嘲弄,而是尽量把话题往案情上带,“这和我刚才所说的并不冲突……我说了,他是从背后袭击我的,而且,我也的确是很多年都没见过他了;隔了这么久,别说是助理了,就算是亲戚……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吧?”
“我本来也把这当作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提到了他曾是那家公司的职员罢了……是你自己打断我,并进行了所谓的‘声明’,难道你忘了吗?”左言反问道。
此话一针见血,约翰无言以对。
“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就继续说我真正要说的……”左言见他不出声,便转过头去,看着山姆,接着说道,“据我推测,大约是在去年的秋天,米勒找到了你,并且……告诉了你一些事;而那些事,便是今天这桩命案的导火索……”
“在你说出更离谱的推测之前……”对方话音未落,山姆便冷冷应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认识这个姓米勒的,又如何证明他曾和我有过接触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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