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泽得了许可,整个人都变得激动异常,他唇角扬起大大的弧度:“惜语,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说着,他扣住江惜语的腰,然后,身子往前送了过去……
而隔壁房间里,苏拾槿猛地关上门,眼泪已然滂沱。
他说,他是真喜欢江惜语。
他说,他要和江惜语结婚了。
他说,以后让她将江惜语嫂子……
苏拾槿怕自己哭出声音,只好扑在床上,埋起自己的脸,将眼泪往床上抹。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了最后,连眼睛都开始刺痛起来。
她木然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平时看起来漂亮精致的面孔,此刻早已变了模样。
她的眼睛红肿,双眼皮已然成了单眼皮,丑丑的,狼狈极了。
她对着镜子吸了吸鼻子,感觉着心好像碎裂成了千百块,然后,走到了阳台。
因为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虽然只是隔壁,可是,苏拾槿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过,她自嘲一笑,此刻,他们估计正在温存吧?
她喜欢了好多年的男生,从情窦初开的豆蔻年华,到现在她自己都自嘲快要到晚育的年纪,终究还是和别人在一起了……
都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她此刻,就在他的旁边,耳畔回响着刚才他的话,想象着他和别人温存的画面,只觉得好像刀子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鲜血淋漓。
苏拾槿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尊雕塑。
只是,此刻的隔壁却不是她想象的画面。
就在颜清泽要进去的时候,江惜语突然‘哎呀’了一声。
颜清泽动作一顿,无奈地道:“惜语,你再这么吓我,回头我要是被你吓得不行了,你后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江惜语摆了摆手:“不是,是我那个、那个好像来了……”
“什么?!”颜清泽只觉得眼前飞过一片哇哇叫的乌鸦,他稍微让开身子,问道:“惜语,你不是开玩笑?”
江惜语伸出手,拿起来的时候,指尖上果然多了一抹刺目的红色。
她也有些尴尬:“清泽,我真的来那个了……”
颜清泽觉得脑袋有些晕,最痛苦的是,蓄势待的身体此刻紧绷胀得难受。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江惜语,然后慢慢从她的身上下来,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心绪:“我去冲冲凉。”
“清泽,实在不好意思……”江惜语也觉得不太好,毕竟,他们在一起几个月了,她也知道颜清泽憋得辛苦,这次她真的下了决心,却没料到大姨妈在这个时候造访。
“没关系。”颜清泽说着,快步去了浴室。
江惜语也连忙起身,因为这次大姨妈提前,她没准备卫生棉,所以,只好起身去卫生间垫了一些卫生纸,然后穿好睡衣,冲从浴室出来的颜清泽道:“清泽,我没带卫生棉,你说,这么晚了如果找小棠她们……”
“用其他的垫垫行么?”颜清泽道:“如果不行的话,我去隔壁找小槿问问,看她有没有。”
江惜语看了下时间,犹豫了一下,摇头:“算了,反正第一天量都不大,我将就对付一晚就行,明天再说吧!”
颜清泽点了点头:“好吧,惜语,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以前我记得小槿每次生理期都会痛,你这会儿怎么样?”
江惜语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痛,只是觉得腰有些酸,多休息就好了。”
“好,如果不舒服,我帮你捂捂。”说着,颜清泽在江惜语旁边躺下,伸手捂着她的小腹。
二人聊了一会儿,便相继睡了过去。
另一个房间里,乔悠悠突然睁开了眼睛,胸口有些起伏。
她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走在漆黑的巷子里,然后,有人在她的身后扬起了刀,猛地挥了下来!
醒来之后,乔悠悠依旧有些惊魂未定,她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感觉到因为喝过酒,有些想去洗手间,于是,去了房间自带的洗手间。
只是,在她开了灯的瞬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她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直到跑到了卧室,她猛地拉开门,然后,冲了出去。
只是,就在她出门的一瞬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乔悠悠吓得脸色白,惊呼一声。
“怎么了?”傅席歌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响起,他的身后,是走廊上立体的艺术浮雕。
*作者的话:
悠悠做噩梦害怕,要不要让凉席去陪她呀?
这两天俺在家努力码字,下周争取抽一天爆更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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