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兆桓有严重洁癖,应该是眼洁癖,让胡卡找人把钱清童那身奇怪的旗袍给换了下来,于是今天的钱清童换了身干净衣服,长长的秀也扎了起来,不像昨天那般蓬头垢面,露出清秀白净的脸蛋儿。
“这身衣服好奇怪。”钱清童完全不能适应自己突然从旗袍到牛仔短裤和白体恤的变化,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裤子和衣服:“这料子没见过。”
几千年时光的磨砺让她看起来依旧跟二十出头的模样,白皙的皮肤,清秀的面容,一张长的跟别的女人有点不同的脸,可也不知道哪里不同。反正比起昨天从海水里捞出来的模样,今天看起来要更像……更像个人。
连几个保镖趁着时兆桓没有注意不时地瞟她,连胡卡也恍然大悟,怪不得三爷是跨国银行的行长,这么有生意头脑和现人才的眼光,昨天就从她缭乱的头下现了这个女人其实就是女人中的金子。
“老太婆,你猜时兆桓要把你关到哪儿去?”宝宝好奇问道。
钱清童虽然没有被五花大绑,但此时此刻被胡卡带人左右前后包围,形势好不到哪儿去,用暗语回道:“我怎么知道他把我绑哪儿去,只要这七天别饿死我虐待我就好。”
在夏日的艳阳之下,她眯眼,疲惫地看了看背后的茫茫大海和海边的林立高楼,“宝宝,你看着吧。等我恢复法力,不把他好好收拾收拾,以雪今日之耻辱,我就不是财神!”
“你别只顾眼前,我跟你说,这几天吃饱喝足后,赶紧把《财神帐》找到才是重中之重,你丢了《财神帐》,看天帝不把你弄得灰飞烟灭才怪。”
钱清童更恼火了,“知道知道,只是我也不知道丢在哪儿了。那帐本只在我手上才有用,一落地就变成了一本普通破旧的无字天书,不好找,你总得等我把这几天安然度过了才找得到啊。”
她早已经适应了当神仙的闲散日子,此时一觉醒来就面对种种突如其来的问题,还真有点难以应对的感觉。
这种感觉,至少眼前看来,并不是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