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醒来之后,叶景诚拼命的摇晃脑袋,以图释放上脑的酒劲。
待头疼稍微缓了过来,他的眼光落在侧旁揭开的被单一角,表情显得有几分迷茫,似乎对昨晚生的事,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
“阿诚,你起来啦?”卫生间门口,郑纹雅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准备沐浴。
“阿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叶景诚的记忆开始错乱,昨晚他虽然喝得烂醉如泥,但还不至于丁点印象都没留下。那个被自己拉入房间的女人,明显不是眼前的郑纹雅。
“你还好意思说,半夜大电话吵醒人家,等我过来还吐了我一身。”郑纹雅愉悦的心情带有丝丝抱怨。
“那我有没有…?”叶景诚不确认道。
“没有,我一过来你就睡得跟只死猪一样。”郑纹雅很干脆的说道。她自然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不过事实的确如她所说。
说完郑纹雅将头盘起来,带上一个防水头套便走进浴室。留下叶景诚独自一人思索,并开始尝试还原整件事的经过。
先是郑纹雅在宴会上对自己那一份贴心,所以才导致他喝醉酒后下意识打电话给对方。而郑纹雅来到的时间应该是后半夜,至于前半夜那个女人……
叶景诚打量着所在的环境,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阳光透过拉起的窗帘照射到房间。让叶景诚感觉到暖和的同时,也让他现床边有一处反光点。
顺手摸了过去,先到手的是一颗白色的纽扣,单凭一颗纽扣他就是福尔摩斯,也未必能推理出昨晚那个女人。好在还有另外一件物品。
“这个是…?”一串白金质地的项链出现在他手上,其中项链的中间的那个吊坠。纸飞机的造型让叶景诚感到十分熟悉。
“真的是她!?”
会是她吗?叶景诚想起那个赴宴的美妇,自己还真是日有所思,夜…就把人家给上了?不过也有跷蹊的地方,按道理她赴完宴就应该回家,为什么还会在酒店开一个房间?
这时候,浴室传来一阵放掉水的声音。叶景诚将项链收了起来。昨晚的事,到底自己是南柯一梦?还是一次难得糊涂?
……
回到青灯娱乐。
公司今天显得格外的噪杂,并不是那种人声鼎沸,而是一些工具所产生的杂音。
原因是公司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办公地点,而这一层被叶景诚包揽的万尺办公楼,此时正如火如荼的装修中。
话说回来,这里的租金真心不便宜,虽然和座近五台山有关。但是每个月12的租金,不可谓不高昂。
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今年的房价从年头一路飙升,从上一年平均五百元一尺的房价,到现在每方尺叫到上千元的卖价,几乎是翻了一个倍数,试问租金又如何能不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