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格很特别,和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疯狂过后,两人仅以被单遮羞,胡茵梦软到在叶景诚胸口,不由给自己的男人一个评价。
“怎么特别法?”叶景诚抚摸着对方的青丝,说道:“特别大胆?”
“嗯……这么说也行。”要胡茵梦具体形容,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但是说到大胆,叶景诚的确有够大胆。无论是在银行遇到劫匪那一会,还是后来在酒店对她做出那种事。如果那时候自己把他告上法庭,即使没办法让法官判他有罪,对他的名声绝对有很大的影响。
当然,胡茵梦如果把事情公诸于世,本身同样会受到外界的指指点点,这也是她放叶景诚一马的原因之一。
“做你的男人,不特别点怎么行?”叶景诚会心一笑。他肯定是特别的,一般人只会把你当女神供奉,哪会像他一样,第二次见面就把女神当白菜拱了。
“有没有想过留在港岛?”对于自己的女人,叶景诚向来喜欢看管,而不是任由的放生。
“但是,我不知道在这边可以做些什么。”
胡茵梦是有打算过离开呆湾到其他地方定居,初衷并不是为了贴近叶景诚这位爱人,而是她受不了家里负面权威的教育。
她现在这个母亲并不是亲生的,而她在家中遭受的待遇。可以直追电视上演的剧情,受到凶恶的继母各式刁难和虐待。
胡茵梦俨然记得在她八岁那年,因为不服继母的管教被一番拳打脚踢。那时候还是一个昏暗的夜里,最后她是跑进竹林才摆脱了继母。
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你可以想象一个八岁女孩的孤单无助。她还记得自己法式长达后一定要报仇。
这个心结一直留到现在,但是她不单没解开这个心结,反而被管教得越来越严,就连财政大权都落在继母手上。甚至叶景诚上次给她的那笔钱,被现之后也被强横收了上去。
而对于这件事,她那个酒鬼父亲不单没帮忙,相反还和继母一起逼她,好拿到钱继续醉生梦死。胡茵梦摸了摸左手手肘,那里还有一块瘀伤没完全恢复,对于这样的家庭她是由心想要摆脱。
正当胡茵梦想得出神之际,叶景诚在她脸颊留下薄薄一层口水印,语气温和说道:“什么都不用做,就做少奶奶不好?”
胡茵梦抬头专注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神出现几分希冀。
不过要她做一个什么事都不用做的少奶奶,尽管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是也失去和外界接触的机会,那和困在鸟笼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小傻瓜。”叶景诚刮了一下胡茵梦鼻梁,说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限制,还是和你在呆湾那边一样。可以去拍戏,可以上节目,还可以写书出版。”
胡茵梦没有说话,静静的把头伏在叶景诚心间,聆听到爱人起伏不断的心跳。自己明明比他大上六、七岁,还要被一口一个小傻瓜的叫。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内心偏偏洋溢出一股幸福。
原来自己真的沦陷了,只是这个男人是不是真会好好对她?而且报纸上刊登的各种花边新闻,都指明这个男人是个害人精,花心鬼,自己也必须去容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