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红线感到很憋屈的是,原本冰清玉洁的她,在昨晚稀里糊涂失了贞,被自己的仇人给折腾了大半夜,当真羞愧难当,下午想起来,就有些抓狂。
“我要如何面对他呢?”
这一刻,窦红线的心情是复杂的,对罗昭云已经缺少了必杀的念头。
因为昨晚生的关系,还有今日上午的交流,使得窦红线面对罗昭云的时候,很难恨起来,杀心在一点点流逝。
“该怎么办呢,要不要继续杀他,可是,杀了他有什么用你,他并非有意去害死父亲,为了百姓减少战乱之苦,在一日统一北方,两国之战,难免拼死相对,夏国灭了后,大华接管了河北,百姓反而比之前生活更好了,问价稳定,所谓的国仇家恨,并非那么强烈。”窦红线心中有这样念头,有自圆其说的成分,自我安慰着。
恨一个男人的时候,会想到任何坏事都是他做的!如果心里为一个男人开脱时,自然他所作所为都是大义,有各种身不由己的借口了。
窦红线站在窗前,虽然有寒风进来,但是她习武的身体,却非常结实,并不畏惧风寒,只是心情的烦躁,让她有些无助,解不开心中的结儿。
这时候,有侍女端来了热乎乎的茶汤,让她暖和一下,顺便解渴。
窦红线有自己的心事,所以并没有在意,喝了一点茶汤,就准备洗漱休息了。
一名宫女道:“娘娘您昨晚第一天服侍陛下,就获得圣心,从采女提到了才人,以后说不定能够到婕妤、昭媛,甚至贤妃之位。”
窦红线嘴角一撇,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宫内的地位,她没想过要老老实实在宫内做嫔妃,如果不能报仇了,她也会选择偷偷离开,绝不会就这样被圈在冷冰冰的宫墙内,做一个无助的金丝雀。
“陛下驾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寺人的喏唱。
宫女惊喜道:“陛下竟然又来了,这是再次临幸吗,其它采女可还没有被召见呢。”
“咱们娘娘这是深得陛下欢心啊!”另一个宫女也神色雀跃,因为她们跟了窦红线做宫女,这就是她们的主子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
一旦窦红线成为了嫔妃,她们这些侍奉的贴身宫女,地位也势必水涨船高。
窦红线脸色有些微变,她暂时没有寻到趁手武器,赤手空拳,不是罗昭云对手,而且她还没想好下手的时机和逃走路线,这大半夜陛下到来,不会又要她以身侍寝吧?再失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