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心快跳到嗓子眼,看看左右没人,忙把这东西取了下来,哆哆嗦嗦地打开一看,是个三万。
他后来仔细检查过,缺了的四张牌分别是一筒、三万、红中和夏花。
他关门,拿出一副隐形眼镜戴上,一看这三万的背面,顿时瘫软下来,真的是他丢了的那个三万。
他在麻将牌背面涂上了一种白光药水,这种药水肉眼完全看不出来,只有戴上配套的白光眼睛才能看出,通过这个他和那帮龟孙子玩牌没少赚。
当然,他也只有过年过节玩得大的时候拿出来用用,平时打个世纪二十块的根本用不上这个,这次要不是为了讨好那个人,他根本不会拿出来用。
现在怎么办?
显然有人看穿了麻将的秘密,送回来一粒麻将,这警告还是威胁?
那帮龟孙子闹他不怕,热恼了那个人他就肉疼了,那可是能和南方那些大工厂搭上线的,他还想去南方做大生意呢。
不过这都是小事,大事是这副牌他是从黄哥那里买的,后来用着用着药水效果不好了,他还跟黄哥买了药水自己来涂,现在他这暴露了,万一对方能顺着摸到黄哥那里……
那边可是开大局子的,去那赌的有厉害的,买了特制麻将扑克回去的也有有来头的,牵连的人可多,万一因为自己而给那边惹了麻烦,黄哥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陈涛越想越害怕,不停吞咽口水,继而眼露凶光,整张脸都狰狞了。
是谁?到底是谁整他?
一定是那天晚上那些人。
二钉子?那死家伙老喜欢和自己对着干。
小癞头?这小瘪三表面上都自己恭恭敬敬,被自己抓到好几次偷拿自己的东西,上次自己还把他狠狠削了一顿,这小子一定怀恨在心!
老狗?对,那家伙那时不是被抓到偷拿麻将?!
陈涛想想这个觉得可疑,想想那个也觉得有问题,疑神疑鬼念念叨叨了一上午,然后一裹衣服急匆匆地出门了。
周小桥坐在教室,难得清闲地转着笔看着窗外呆。
又是星期一了,上个星期三她就把《皇后》的合同打印寄出,这个时候总该收到了。
签约之后就该有推荐了,推荐之后收藏就该起来了,这两天一直是几个几个的增长。
心头肉要接受市场的考验了。
周小桥惆怅地叹了口气。
“小桥,你也在为期末考愁吗?”同桌郭雯雯的声音传来。
周小桥转过头,想了想:“有点。”
上个星期五她才开始复习英语,周末不用来学校,她是卯足了劲地做任务,恨不得呆在系统空间里不出来才好,书本什么她是不碰的,所以到今天早上也才看到初二部分。
再有一周就考试了,撇开周末也就五天时间复习,确实有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