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气很大,我觉得颌骨都要脱臼了,疼得哼了一声,两手拉着他的手腕求他放手,他却咬牙切齿地说:“曾小迪,这都是你逼我的。”
“我……啊!”
他猛地低头,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
是真咬,很快我就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咸涩。两手推着他的肩膀,可是被他不耐烦地攥住压在了头顶。
他把我整个人推倒在桌子上,桌上我的电脑水杯被他随手一挥,噼里啪啦全掉了下去。冰冷坚硬的桌面硌着我的后腰,紧接着我身上一沉,是他猛地压了上来。
“唔……”
我惊呼,感觉肺泡里的空气都要被挤走了。
男人的欲望像是狂风暴雨,我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流着眼泪任由他为所欲为。
也许是我无奈的顺从取悦了,他的啃咬变成了诱惑的深吻,舌头在我口腔里纠缠缱绻,一只手仍攥着我手腕,另一只手拉开了我衣襟,在我身上游弋揉捏起来。
在一起这么久,他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要熟悉。
几处敏感的点被他一阵撩拨,哪怕我心里又羞耻又愤怒,可还是有了生理反应。
一根手指探入我睡裙里面,在我腿心刺探一阵,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唇,哼笑的声音带了点儿嘲讽,“呵,湿了。”
“……”
那两个字,让我分外难堪。
抬眼看他,余光一瞥看到门口,这才想起来,门板被他踹开的,冷风正呼呼地灌进来。他在没有门的房间里逼我做这种可耻的事!
“萧景笙!你放开我!”
看着门外明晃晃的月光,我有种“野合”一样的羞愤,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那根手指还在我身体里,我一动,更被他搅弄得酥软不堪,心里羞愤更深,咬牙骂道:“萧景笙你这个畜生,你快放开我!”
我用最恶毒的话骂他,他非但没生气,月光下的眼神反而更加幽深暧昧,低头贴着我鼻尖,哑着嗓子说:“放开你,你舍得吗?嗯?”
说着,手指向里面更深处钻进去,摁住某个点,激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又笑,“看看,是谁舒服地抖起来了?”
“你……你别让我恨你!”
身体的反应让我万分难堪,眼睛里不自觉又有了泪。
“恨我?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了吗?嗯?一个窃听器,让你这么不依不饶,躲到这种穷乡僻壤就想躲开我?你想得美!”
萧景笙越说越怒,一手把我手腕攥得更紧,一手向我体内钻得更深。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不敢再激怒他,哀求他快点放开我,他却更兴奋,又低头吻我一阵,松开我的唇才微喘着说:“你不就喜欢这里吗?我怎么样,比那个镇长技术好不好?嗯?告诉我?”
说着,他手离开了我,一阵窸窣,他单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灼热坚硬的东西抵住我,我知道逃无可逃,也不在意他话里的嘲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你的心思可真脏。”
在他挺进的那一刻,我闷哼一声,颤声呢喃了一句。
他钻进去,又用力挺了两下,满足地长哼了一声才动起来。一边抽动,一边咬着我的耳朵说:“脏就脏了,回头咱们去洗鸳鸯浴。”
鸳鸯浴?
一提这三个字,我又想起那天电话里,告诉我他在洗澡的女人。
那一天……女人挂完电话,是不是也和她去鸳鸯浴了?
脑子里不由自主出现了那些画面,再睁眼看看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心里的羞愤怎么都压不住,突然张口,猛地咬住了他贴上来的嘴唇。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僵硬了片刻。
“曾小迪,你疯了?!”
我可不是疯了!
被他气疯了!
趁着他暂时离开我,我已经自由的一只手猛地一扬,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萧景笙看向我的目光,仿佛是不敢置信,突然伸手过来掐住我脖子,恶狠狠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尖锐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曾小迪,你找死?!”
他力气真大,单手一掐,我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
脸上憋得胀,我一字一句艰难地吐出来:“萧景笙,有本事你掐死我!就算……就算死在你手里,我也不想用其他女人用过的男人!”
“你说什么?!”
他又猛一个用力,我感觉自己都在翻着白眼,眼珠震颤,离死亡只剩下一步之遥。
心里有个念头,让他弄死我也好,死了就不用纠结,死了就不用被他这样羞辱。
呼……
就在我一心求死的时候,那只手骤然松开。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我大口呼吸着,喘过一口气,抬眼冷冷地看着他。
“哎呦,这门是怎么回事?姑娘你没事……”
他正压在我身上,我们两人都是衣冠不整,我听见守门大爷的声音随着一阵急促脚步声响了起来。
连忙推开萧景笙,什么也来不及整理,看到大爷已经站在门口,正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