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文海公公一点不在意,笑米米的道:“世子妃你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皇上这些日子常常与贞妃娘娘整宿整宿的不睡觉……”
楚雁回心中不屑,靠,南宫浩当自己还是小年轻呢?
“咱家看皇上上朝的时候红光满面,容光焕,精神头越来越好了,大有返老还童……呃,呸呸,”意识到说错话了,忙改口,“皇上本就不老嘛,应该说现在看起来少说年轻了十来岁。”
楚雁回心下一个激灵,南宫浩已经四十有五,这个年纪连续半个月沉湎女色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反而还精神焕,这会不会太不正常了?
还有,太后说了,南宫浩并不是沉湎女色的皇帝,为什么老了老了反而还喜欢上那档子事呢?再说轻舞比起萧贵妃还逊色几分,为什么对象偏偏是轻舞?而且南宫浩劫走轻舞都那么久时间了,为什么现在才听闻他沉湎女色的事?难不成轻舞对南宫浩用了什么药不成?
不对,这些日子她家男人并没有停止派人搜寻轻舞的下落,然而她却像是销声匿迹了般,很显然是被南宫浩养在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她应该出不来才是,自然也拿不到什么药。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管他呢,南宫浩是死是活都与她不相干,不是吗?
楚雁回并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疑惑点出来,又不着痕迹的从文海公公那里套了些话,眼看差不多了,便悄悄朝外打了个手势,没一会清影便取了银票过来。
将装银票的箱子交给文海公公后,便让贺伯送他离开了。
“小姐,这位贞妃娘娘是轻舞吗?”月影问道。
楚雁回眼睛眯了眯,“应该错不了。”
月影眼睛顿时瞠得老大,“这岂不是说……”
看了眼外面,月影的话突然打住,楚雁回如何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沉重的道:“这也是我想到的事情。”
现在她的心里又有另一番计较,南宫浩手上到底有多少药人?父王知道南宫浩手中有药人吗?父王准备了十多年,手上又有多少势力?对上不死的药人,他可有对策?胜算又有几成?
哎呀,伤脑筋!
等贺伯回来,楚雁回道:“贺伯,你去给我买上两千石粮食、一百车的油毛毡布、一千条棉被和一千条褥子,下午未时便出,到点能准备多少是多少,派人立即送往北部灾区,剩下的陆续准备着,别忘了,打上我们靖王府的旗号。”
贺伯怔了一下,随后笑道:“老奴明白了。”
月影不解的嘟囔道:“小姐,你都出了那么多银子了,何以还会送那些灾民那许多的粮食和物质?”
楚雁回笑笑,没有回她。
“贺伯?”月影又转向贺伯问道。
“你不懂就别问啦。”贺伯笑说着匆匆离开了,刚出了大厅走了没多远,险些撞上下朝回来的贺靖仇,“王爷。”
贺靖仇皱着眉狐疑的问道:“贺伯,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做什么?”
贺伯将楚雁回吩咐的事给贺靖仇讲了一遍,乐呵呵的赞道:“王爷,世子妃她这是要收买民心呢。”
贺靖仇并没有多说什么,云淡风轻的点点头道:“你去忙去吧,这个银子就从咱们的帐房出。”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