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真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眼见冰莲的五百精锐尽在门口,当即就要大开杀戒。
清风子大声说道:“前辈,那些人只是为了保护龙冰一行,而且也未伤人,您老人家法外开恩啊。”
天一真人大手一挥,喝道:“这些人已经杀到我山门之外,我若不除了他们,只怕要叫别人笑话了。哼,那龙冰不思悔过,擅自调动这些人上来,我定然也饶不了他,念在他为华夏政府出力的份上,我便留他一命,从今日开始,我要将他拘在我葬剑阁,何时认识到错误,何时允他出山。”
清风子脸色一变,总算是明白了天一真人的意图,心中越的鄙夷,心想:“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正道魁之一,竟为了龙冰体内的水之本源露出这等丑恶的嘴脸,简直是我正道这耻。”他虽然憎恶天一真人,但也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改变现状,暗自叹了口气,不愿再留在此地,向天一真人告了退,御剑飞入了空中。
那张岩松眼珠一转,突然站了出来,说道:“天一前辈,那龙冰今日差点杀了我家焱儿,我想将他带回师门,交由我师父处理,不知您意下如何?”
于芙蓉自然明白丈夫的心思,连忙附和:“是啊,我家焱儿甚得我紫渊宫掌门的喜爱,若让他老人家知道焱儿受了伤,而我们又未抓到凶手,只怕要怪罪下来。”
天一真人笑道:“无妨,待我杀了那些闯山的世俗之空再计较此事。”
龙冰咬牙站了起来,大喝道:“天一老杂毛,你敢杀我冰莲一人,我便杀你葬剑阁十人。”田盛紧跟着大吼道:“何止杀他们十人,他妈的,要让我说,干脆就血洗了葬剑阁,跟他们不死不休。”
天一真人怒极而笑:“哈哈哈,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竟敢口出此等狂言,今日我便将你们诛尽杀绝,看你们又能如何。”
正要动手,但听空中传来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天一老牛鼻子,枉你还自称正道之人,行事却比咱们魔道还要卑鄙,我看,你干脆加入咱们魔道算了。”
天一真人脸色大变,抬头看去,只见空中密密麻麻怕是不下百人,刚才笑之人正是领头一位中年人。“黑袍老怪,你黑风洞满门尽出,可是来送死吗?”天一真人大吼,体内真力已经疯狂运转,他知道那黑袍老怪的实力不下于他,而且,手中还有一件诡异的法宝,使将出来,纵然伤不了他,但葬剑阁的门人却是极难招架。
广场内的众多宾客纷纷祭出飞剑或法宝,一脸戒备地看向了空中。龙冰定睛看去,前些日子被他放走的王愧赫然也在其中,那王愧正看着他,眼神有些担忧。
黑袍老怪笑道:“今日倒也热闹,竟有这许多人在此,哈哈哈,你们若是识相,立刻将龙冰给我送过来,或许我还可留你们一命。”
众人大怒,仰头就是一阵大骂。天一真人冷笑道:“黑袍老怪,你怕是没搞清楚情况吧?竟然说出这等大话,只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黑袍老怪啐了一口,喝道:“天一老牛鼻子,搞不清情况的恐怕是你吧,你别仗着今日来了许多正道之人就能嚣张,嘿嘿,偏是你打错了算盘,我也叫你看看什么是人多势众。”仰头又是一声长啸,四周立时有啸声响应,眨眼的功夫,又有数百人从三个方向飞临葬剑阁上空,众多宾客先前还仗着人多不怕那黑袍老怪,现下一见到空中的那数百人,均是变了脸色。
飞来的数百人分为三个团体,分别飞出两男一女来到黑袍老怪的身边,其中一位满脸紫色的男子笑道:“哈哈哈,黑袍,咱们先收拾了下面的人,然后再商议水之本源的归属如何?”
黑袍老怪说道:“这个自然,紫面阎罗,你三人且在一边看着,待我先和天一老牛鼻子过过招。”那紫面人和另外二人大笑,带着人分别围住了葬剑阁上空的其余三个方向。
天一真人心中焦急,知道今日之事甚为棘手,抠心挖肚的苦思片刻,仍无良策,抬头喝道:“黑袍老怪,你和其余三大魔道门派与我葬剑阁同在雁霞山脉修炼,多年来,虽有冲突,却也未有大战,今日,你们来此苦苦相逼,可是想挑起正,魔双方的大战么?”
张岩松跟着大叫道:“黑袍老怪,我乃是紫渊宫的张岩松,可不属于雁霞山脉的修真者,你无故前来刁难,可是欺我紫渊宫无人吗?”他知道此战根本没有获胜的机会,只好抬出了师门。
有他开头,其余的宾客纷纷报出家门,想要以此吓退黑袍老怪。
那紫面阎罗对四人中仅有的一位女子笑道:“哈哈哈,风二娘,你看看,这帮正道之人都在变相的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