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闫大年没有问别人,而是询问起了易邪,他一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少年,才是这群人当中真正的领头羊啊。
易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吐出三个字:“随便你。”
“得嘞,我保证叫这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闫大年森然一笑,眼底不经意掠过一份戾气。
这胖子也着实是位恐怖的人物,最喜欢玩‘弄’酷刑,尤其对一种名为炮烙的刑法,特别钟意,所谓炮烙,就是将人绑在内有炉火熊熊燃烧,滚烫红的铜柱上生生炙烤,直至身体焦糊,化成灰碳,方才终止rads;。
传闻闫胖子当年还未继承城主这时,凭借老爹的威势,到处搜罗美丽‘女’子,无论是少‘妇’、萝莉、或是寡‘妇’,只要被他看中了,就都逃不掉。有一次,闫胖子在明宁城外狩猎的时候,无意现溪水间站着一位清秀可人,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立刻心生歹意,上前猥亵起来。
那次出行,闫胖子带的随从很少,小姑娘一番挣扎,哭嚷之声惊动了村子里的男‘女’老少,结果后来,闫胖子被村子里的男人们狠狠地胖揍了一顿。
闫胖子从小养尊处优,何等吃过如此大亏?等他回到家中后,就立刻派出一支足有三百人的护卫队,将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少统统抓走,绑在几十根烧红的铜柱上,以炮烙酷刑活生生折磨致死!
至此,闫大年这胖子的凶名算是传了开来,方圆几千里,无人不识,甚至差点惊动了圣都中的那位大帝。
而此刻,听到闫胖子话语中的那份森然,吴穹双眼中陡然涌现两道死灰之‘色’,浑身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传闻,随后双‘腿’一撑,站了起来,哈哈冷笑。
闫大年见状,小眼睛立刻一瞪,‘阴’阳怪气地喝道:“哟呵,你个罪臣之子还敢站起来?怎么,莫非是想尝一尝本城主的炮烙之刑?呵呵,你若是不喜欢炮烙的话,玩玩寸截、剥皮什么的也是不错。”
听到这话,吴穹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嘴角的笑意越浓郁起来。
如果换做别人,听到闫大年这番话,恐怕都能吓得‘尿’了‘裤’子,落到这厮手里,方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啊!
“呵,什么勾结魔‘门’?魔‘门’之人何错之有?朝廷为何竭力打压?所谓正道‘门’派,难道就真的代表正义了么?统统都是狗屁!我爹只不过是想替我吴家谋求一份更大的机缘罢了!”吴穹愤然出声:“那魔宗黄泉‘门’,答应了我爹,只要配合他们在城中搞些‘乱’子,就能引来仙宗弟子。到时候,他们负责绞杀仙宗弟子,事成后就会给我爹一份天阶功法!”
“那可是天阶功法啊,举世罕见,莫说我爹,就算换做在场任何一个人,岂有不动心的道理?”
听闻此言,易邪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意:“可笑!你怎么不说你爹为了一己‘私’‘欲’,联合魔‘门’余孽,坑害了吴城当中数百条百姓人命呢?”
吴穹不以为意道:“普天之下,修武道者,为了武技功法可以不惜一切,我爹之举,何错之有?只要得到那部天阶功法,我爹的实力就能攀升,到时候,岂还会盘踞在一座小小的吴城当中?”
话音刚落,吴穹眼中陡然掠过一道杀意,双拳一握,浑身绷紧,整个人如同一道利箭,使出毕生气力‘射’.向易邪。
“哼,早就料到了。”易邪见状冷冷一笑,当即‘抽’出配在腰间的罗刹天刀,随后口中出震人耳鸣的声音:“吴海富为了一份天阶功法,勾结魔‘门’余孽,坑害无辜百姓数百人,其嫡长子吴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要与我这位‘冠武侯’来个同归于尽,此罪应当如何处置?九公主?”
听到易邪在叫自己的名字,李烟云错愕地瞪了瞪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而后立刻搜寻记忆,冷冷吐出四字:“当诛九族!”
“九公主既然已经话要诛九族,那你们吴家,就先从你开始好了。”易邪森然笑道,‘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旋即手中刀光一闪,形成一道粗狂的刀气向吴穹汹汹斩杀而去。
吴穹如今的修为不过才‘肉’身境,之所以临时起意想要刺杀易邪,全因易邪把他‘交’给闫大年的举动。
闫大年的底细吴穹可是一清二楚,传闻闫大年乃是明宁城头号大纨绔,喜爱‘女’‘色’和酷刑,自己若是落到他手里,岂不是得被他活活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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