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邦德真的敢打那个主意,让苏怀雯替她嫁给段旭霆,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她会让苏邦德,这一辈子病在床上别想好,让郭氏做个活寡妇,让苏怀雯身败名裂,这一家三口若敢算计她和段旭霆的婚姻,那就一个个都别想好。
段旭霆之于她,是逆鳞,谁也不能碰。
……
许是之前的事太丢人了,苏邦德总算是消停了两日,而郭氏也知道了这事,臊的没敢来找苏怀宁的麻烦。
而她不来找苏怀宁麻烦原因有二,一是怕荷香,二是苏怀雯的伤口感染了,一天比一天疼。
请了大夫来,可大夫说了,不剪头,伤口就别想好,如果在拖延下去,苏怀雯的命都会有危险。
苏怀雯惜命,再也顾不得头。
后脑勺处,剪出大人一个拳头一样大块地方,然后重新撒药,包扎,又喝了汤药,双管齐下,伤口这才一天比一天好。
又过了一日,皇上的赏赐总算下来了,皇上赏了段旭霆一个定远将军职,接了他父亲的班,并且把他父亲原来的兵权,全都交到他手上。
另外,皇上还赏银一千两,绸缎八匹,金银玉器若干。
这一赏赐下来,整个京城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段府,只是,可惜,段旭霆早早的就订了亲,不然,这上无长辈,进门就能当家做主的好亲事,能让所有未婚姑娘家,趋之若鹜。
谁家女儿嫁给了段旭霆,就等于掌握了半个段家,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啊,可惜,被人捷足先登。
很多有心人,都在背地里唉声叹气。
而段旭霆得到赏赐的当天下午,就捧着几匹布,来了苏宅。
“段女婿,你今儿个怎么来了。”苏邦德见段旭霆再次上门,又激动,又臊的慌,“今日不是你受封之日么?”
受封之日,不是该在家大摆宴席么,怎么来这里了?
难道是亲自来邀请他去段家吃宴席?
思及此,苏邦德眼睛冒光,一脸激动,等着段旭霆开口。
“岳父,小婿是来见宁宁的。”段旭霆开口了,而苏邦德,一脸失望,“见怀宁啊,我这就派人去把她唤来。”
“岳父,我今儿个来,是特意来送东西给宁宁的,还是小婿去玉兰苑见宁宁吧。”段旭霆指了指他身后的两个小厮怀里的布匹。
苏邦德看了一眼,只好点头,“那就让七窍给你带路。”
“多谢岳父大人。”段旭霆恭恭敬敬弯了弯身子告辞。
段旭霆高调的捧了八匹布,送给苏怀宁的事,很快就在宅子里传开了。
苏怀雯也听说了,伤心的用被子蒙着脑袋哭,“一定是皇上赏赐的,呜呜,那布料该是属于我的,现在却便宜了苏怀宁那个小賤人,那小賤人,处处挡着我的路,真的是好讨厌。”
苏怀雯气的用拳头锤被子,把被子当成苏怀宁,狠狠的锤。
而玉兰苑,段旭霆吩咐小厮,把布交给苏怀宁,然后,就将小厮遣了下去。
知道两个主子要说话,木香和荷香上了茶水后,也乖乖的下去了,还给他们关了门,然后,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