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夜面对面的接触,谁敢相信,楚轩和太子轩,竟是同一个?
参照当初外界对太子轩这个人背后实力的种种猜测,注定了,聂家碰到这种存在,一只手就能被捏死。
而且,毫无悬念!!!
“冬草,这件事我有话要说。”
周芸知道现在是情急时刻,倘若不及时求救,聂家今天在劫难逃。
她数步跨出,尝试接近祁冬草。
不过,被易小川挡住。
周芸不敢埋怨,她五官一闪,立马摆出一副受了滔天冤屈的模样,转而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聂聪他……其实有苦衷的。”
祁冬草满眼都是珍珠般的泪光,这种几乎崩碎三观的事实,让她整个大脑一阵空白。
她在奉天,势单力薄。
孤苦伶仃。
虽然成年后,很不愿再去过度接触聂家,但常言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她的心里,始终念着聂家人曾经的好。
哪怕周芸曾不止一次刻意的刁难,她也是在心里默默劝导自己,忍一忍就过了,毕竟,聂家于自己不薄。
可……
今天,他们却告诉自己,聂聪不过是个占人钱财,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占的还是父亲本该留给自己的财产。
而,那个死了多年的父亲,一直蒙受着委屈。
“我不想听。”
祁冬草摇头,她相信楚轩,纵然彼此认识时间很短。
但,源自一个女人的第六感。
楚轩既没有必要骗她,她也没什么值得让楚轩苦心积虑去欺骗。
“冬草,我承认这笔钱确实存在,但,但,我聂家一直都在替你保管着的,从来就没有想过占据一分一毫。”
周芸的这番话,可谓漏洞百出。
祁冬草只是一句,我为什么从不知情,便将周芸挤兑得哑口无言。
“这,这个,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年纪轻轻,拥有太多的钱会突然变坏,这完全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
“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的一片善意。”
祁冬草转过头,余光一闪,落向聂聪,“聂聪,你就是个畜生!!!”
聂聪神容苦涩,哑口无言。
本想继续编织谎言的周芸,浑身微抖,感觉毕生的力气,都在祁冬草主动无视她之后,被无端抽地一干二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楚轩漫不经心走到周芸近前。
五指悄然落在她的头盖骨上,“用人家父亲的钱,享受荣华富贵,穿金戴银不说,到头来,你还要指责他的女儿,是白眼狼,是不懂知恩图报的狐狸精……”
“请问,你究竟给予了我家冬草,什么样感天动地的恩情?”
咔哧!
一道犀利的骨骼炸裂声,贯彻现场。
“救,救我……”
周芸挣扎着右手,既想要求饶,又奢望于聂聪能救救她,可,为时已晚。
第二次,擦拭干净五指。
楚轩走到祁冬草近前,轻轻将她搂住,“我曾答应过你,谁欺负你,我杀谁。”
男儿一诺千金。
此生不负!
“我带你出去走走?”楚轩柔声建议道。
祁冬草轻轻点了点头。
“连夜备车,本太子要去趟乌州!!!”
这句话。
于周龙而言,几乎是五雷轰顶,猝不及防。
果然,还是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