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虹彩闻言,挑了挑眉,没有马上回穆秀莲的话,而是别过头去看着北堂默,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人了?”
北堂默自是知道倪虹彩的话的意思,连忙上前握住了倪虹彩的手,撅着嘴巴。
委屈的说道:“娘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自始至终,除了你,绝对没有第二个女人碰过我。”
说罢,一张俊脸立刻红得就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样,一副娇羞的模样,低下了头。
看着北堂默这般害羞的样子,倪虹彩的心情是大好。伸出手捏了捏北堂默那细腻柔嫩、吹弹可破的俊脸。
带着三分宠溺的笑道:“嗯,真乖。”
只因为倪虹彩这么一个小动作,却是让北堂默觉得他的脸更烫了,心脏的位置也似乎快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没办法,怪不得他会这般不受控制的激动,他家娘子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好呢。
而且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第一次做出了这么宠溺他的动作,能不让他欣喜若狂、心跳加速吗?
这一举动,看在穆秀莲的眼里,却是变成了另一番意思,这不是像她示威,当众的给她难堪吗?
她堂堂户部尚书的女儿,岂能被如此羞辱?!想及此,穆秀莲抽出一条长鞭,向着倪虹彩愤怒的甩了过去。
倪虹彩倏然地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那条长鞭,以更快的速度,抱着北堂默躲开了穆秀莲的鞭袭。
穆秀莲见此,更加的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就像他们挥去了第二鞭。
倪虹彩抱着北堂默施展出“移形幻影”的轻功步子,又快速的将穆秀莲的鞭子躲了过去,落在房顶上。
故作气喘吁吁地说:“哎呀,我说小娘子,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哪!
打我也就算啦,居然连你自个的新婚夫君都打。你是有人性没人性呀?”
说罢,还抬起手擦了把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听到倪虹彩这么说,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说来气穆秀莲的,但是,北堂默听了,心里还是难过了一下。
瞪着眼睛掐了一把倪虹彩的小腰,咬着牙,没好气的说:“谁是她的相公、夫君了?啊?”
“哎哟、哎哟!想谋杀亲妻啊?你个没良心的!”倪虹彩咧着嘴连声呼痛。
揉了揉自己被掐得疼痛不已的腰,心里抱怨道,北堂默是木头,还是咋滴?
不知道她那是故意说来气穆秀莲的啊?他倒好,这么使劲儿掐她,心真够狠的!
当北堂默听到倪虹彩说他“谋杀亲妻”那句的时候,他就直觉得自己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