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虹彩上前一步,看着穆秀莲那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
说:“穆秀莲,其实,你的性格,我蛮喜欢的。直率、洒脱,敢做敢当,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女子。”
“呸!”穆秀莲不屑地狠狠呸了一声,怒气更甚。
愤然的大声说道:“谁要你喜欢了?不要脸!你这个妖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快把解药交出来!要不然我杀了你!”
“哈哈!”倪虹彩不禁失笑,道:“真真是好笑!你现在已经是动弹不得了,还大放厥词。
要杀我?那你也得能动啊!不过,你放心,你中的只不过是一点‘僵尸粉’而已。
名字嘛,是有点恐怖了,不过,不用怕,它只是让你暂时失去自由活动的能力而已。两个时辰后,你自然也就能动了。”
说到这里,倪虹彩顿了一下,眼睛一转,接着说道:“嘻嘻,可是嘛,到你恢复正常,能动的时候,我早就和小默默离开,不知所踪了!
你不用生气,也不用瞪着我。我和北堂默的缘分早在一千年前就定下了,所以,你跟他是根本不可能的!早点死心,你也好少伤些心。”
说罢,揽着北堂默转身就想离开。
“你这个妖女!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夫!你不得好死!还不把人给我放下!”
看到倪虹彩带着北堂默就要离开,穆秀莲一脸怒容,愤怒地嘶吼着。
还没离开房顶,突然传来一阵琴声。
只听琴声始之柔若流水,忽地,琴音一转,犹如锋利的刀刃,一道带有强劲内力的音波,重重地打在了倪虹彩的后肩之上。
“啊!”二人同时出一声惊叫,倪虹彩与北堂默两两“咚”地一声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见状,穆秀莲脸上露出了欣喜,赞叹的说道:“好样的!二表哥。”
只见北堂俊面无表情,一脸冷峻,双腿上搁放着一把七弦琴,此琴正是鸣凤。
北堂默扶起倪虹彩,看了看搁在北堂俊腿上的鸣凤琴,又看着北堂俊那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色。
颇为紧张的说道:“二哥,不管怎么样,今生今世,我心爱的女子,只有虹彩一人!
即便生不能与她同寝,那么,死,我也要和她同穴!所以,还望二哥看在我们兄弟血亲的份上,成全我们!”
听了北堂默的话,倪虹彩激动得无以言表,一把握住北堂默的手,满眼深情,柔声的唤了声:“小默默!”
北堂默紧握住倪虹彩的手,含情脉脉地说:“娘子,你放心,这辈子,我只是你的小默默!别人,无论是谁,都休想把我们拆开!”
听到了北堂默的此番话,穆秀莲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见她满眼怒火。
大声一吼,道:“二表哥,你还在等什么?快用鸣凤琴结果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北堂俊并没有理会穆秀莲的怒吼咆哮,而是自行驱着轮椅,停在了离倪虹彩与北堂默仅两步之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