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放开我,谁啊这是……”张金灿从睡梦中醒来,抬起头来,却见申雅正对他横眉冷对,一副很恼火的样子。
申雅抬起一腿,蹬着他的胸口,直接一脚提到了一边,没好气的说,“你这个变态狂流氓,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张金灿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说,“我对你做什么了,我睡得好好的就被你吵醒了。”
他说着往申雅的身上扫了一眼,结果,这一扫不要紧,顿时让他大跌眼镜。
只见申雅的短裙上面一大片的湿痕,在腿上,甚至也有一些液体在流动。
那是什么,张金灿慌忙擦了一下嘴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道何时流口水了。
顷刻间,张金灿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靠,原来自己刚才不知觉得的竟然趴在她的腿上睡着了。而且,他梦中靠着的雪白的肉体竟然是申雅的那双光溜溜的美腿。
“你这个变态狂,我怎么会和你一起出来呢。”申雅说着,皱起眉头,从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来,努力的将腿上的口水擦了去。不过,裙摆上的那一抹湿痕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去了。
此时看上去,活脱脱的就像是不下心尿上去了一样。
如果一个男人的身上出现这种湿痕,难免会给人带来一种滑稽的感觉。可是,这种状况生在了女人身上。而且,还是申雅这种绝品美女身上,就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来。
张金灿堆着笑脸,笑吟吟的说,“申雅,你放心,那湿痕应该很快就会干的。”
“滚,你最好给我闭嘴。”申雅狠狠瞪了他一眼。
张金灿叹口气,妈的,你把两条腿压在我的身上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这种恼火的架势。这女人啊,尤其是申雅这种冰山冷美人,怎么都如此自私呢。
这个女人正在气头上,张金灿索性也老老实实的坐着,一言不。
申雅擦了半天,仿佛觉得弄不掉了,也就不弄了。这时,她回过神来,看了看张金灿,说,“姓张的,你老实给我说,刚才趁着我睡着,你趴在我的腿上,究竟干什么事情了。”
看她那一副凶狠的模样,张金灿顿时慌神了,连忙说,“申雅,天地良心,我连怎么趴在你身上睡觉都不知道,更别提别了。再说,就算真的做了什么,那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申雅眉头一挑,眼睛里霎时间迸射出了汹涌的怒火来,“张金灿,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这么说来,你真的做了什么。”
“啊,不是,我是打个比方。”张金灿苦笑不得,他妈的,你也太敏感了吧。
申雅冷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我看你也没那个胆子。张金灿,你以后最好给我记住,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申雅的口气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甚至,言语之中非常强势,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说出来的。
张金灿表面上唯唯诺诺的答应,心里却觉得好笑。娘的,老子真对你做什么了,你又能如何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没对你做什么。
这之后,申雅也不睡觉了,仿佛担心被张金灿这流氓再占便宜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申雅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她忍不住问小斌,“小斌,到省城还有多远的路啊。”
小斌扭头看了一眼,笑笑说,“申总,你再坚持一下,前面下了高速就到省城了。”
张金灿伸了一下懒腰,说,“小斌,我们先去预定的酒店。你开了一路的车,先回去好好休息。”
“好的,张总。”小斌应了一声。
下了高速,车子直奔省城。
省城黄州市,作为本省省会,省级城市,那种繁华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在这夜色之中,这个城市犹如浑身装饰着各种红绿交加的宝石一般,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随处可见的霓虹灯光,平添了这个城市的几分瑰丽之美。
一路走过,张金灿感叹着周围高楼大厦的巍峨壮丽,CDB商业区的繁花似锦。妈的,这种壮观景色在沁城市,包括永定市那种地级城市都很难见到的。省城就是省城,这经济的达程度显然不是同日而语的。
小斌见张金灿不时的出嗟叹,笑吟吟的说,“张总,那些CDB写字楼也没啥了不起的,如果你见识了我们省公司的写字楼,你就会觉得这些地方跟茅草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