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错了?”慕容洁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随即紧皱眉头仔细地思考了起来。
而这一次瘦猴没有开口了,也在努力思索。
“不用想太多,想一想,说一个人上吊而死太过笼统了。实际上吊是有两种可能的死法。”
听到我的提醒,慕容洁一怔,恍然大悟。
瘦猴则是好奇地开口道,“两种死法?怎么会?”
“是两种!”慕容洁重重地点下了头,向瘦猴解释道,“有的人上吊,可能因为体重太重,或者上吊之时受到了向下或者向上的冲击力,会导致脖子的骨头被扭断,这属于骨折而亡,多见于绞刑。”
“还有一种就是常见的了,气管受到挤压,最后窒息而亡。”向瘦猴解释完之后,慕容洁低下了头,小声地嘀咕着,“小乐的父亲面色紫青,双手平摊,有大小便失禁的症状,也就是说他是属于后者,窒息而亡。”
“真正的死法应该是肺部无法供气而导致死亡。所以李叔的死是‘肺’”
说完,我看向了最后的一名死者,也就是我眼前的寡妇。
此刻,慕容洁的声音再度传出,“第四名死者,割头而亡。”
顿了一下,她又紧接着开口,“如果是割掉头的话,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在头被割掉之前就已经死了。而大多数原因都应该是喉部大出血而亡。所以她的真正死亡原因应该是喉部大出血?”
说完,她一顿,不可思议地朝着尸体看去,“不对,血呢?”
我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这里是第一案现场。另外,如果她是被人倒吊着把头割掉,至少身上就不会沾到血了。”
慕容洁点下了头。
而后我轻皱眉头,神色也变得凝重了,“除此之外,其实也并不是所有的人在人头落地之前就会死。”
“这什么意思?”慕容洁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听说过砍头没有?”
“砍头?就是古代的斩刑罚?”她嘀咕着。
我点下了头,“是的,如果刀够快,砍得够利索。事实上在人头落地之后,人还不会死去。有的人甚至在头落过之时还有十分清晰的思维!”
“怎么可能?”慕容洁大骇。
“这是事实。焦老爷子跟我说过,他以前打仗时候砍下过不少小日本的头。据他说,有的小日本头被砍下来之后还在叫。”
“而且这种活着的状态,可以一直持续好几秒!”
以前每次听到焦老爷子说起这种事,我一直觉得他只是在说故事。
可后来我亲眼见到有人的心脏被挖出来,可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人也还没有死去的时候,我知道焦老爷子没有骗我。
“你的意思是,她真的就是被砍头而死?”慕容洁好半天才回过神,然后伸手指向了寡妇的尸体。
我摇了摇头,“这个真的没法确定了。你所说的可能性也有。”
说完后我没有再理她了,而是低下了头,仔细地思考着,“那这四名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不能照着正常的方面想,要照着鬼神之说的方面来推。”
我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一边把我所有学过的关于鬼神,玄术方面的知识全都调动了起来。
“曌远!”倒是这时,李萍儿的声音传了出来。
当我朝她看去之时,她正一脸怯生生地向我说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但还是有一点说不通。可我又想说给你听听,可以吗?”